的。 毕竟他与赵普几个,分明是长久在筹谋着什么。 柴南石声音低沉道:“你不抛下我便行了。” 程幼素一愣,知道他是在讲之前她昏迷不醒的事。 其实想到她的夫君是皇子也好,是将军也好,她都没什么感觉,但只要是想到那时他穿着猎户的粗布衫,粗犷沉稳又细心的模样,程幼素就会后知后觉地心跳。 没错,越来越喜欢他了,那时可能还没有这样喜欢。 知道了他是多么可靠的人,所以步步信任走来。 将来即便他真要回去京城图什么大业,或有任何计划,她都明白自己会追随他前往。 程幼素握住他抚摸着自己的大手,又安稳又甜蜜地睡去。 第二日一早,柴家阿澄睡觉的位置已经被挪到了床榻最里侧,而另一端锦被里,阿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