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么玩?
一瓶酒就这么倾倒干净。
林安淡然蹲下。
脚依然踩在对方脖子上。
看着赵牧云狰狞的面孔,他直接把手上的空瓶子,狠狠地怼进了对方的嘴里。
赵牧云刚刚抬起的脑袋,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咚!
“我很大,你忍忍。”
“大不大?”
“喜不喜欢?”
赵牧云被堵住了咽喉,一张脸血红。
与之而来的羞辱,刺激得他都要疯了。
但是不管他用尽了力量,也休想翻身。
林安那只抓住酒瓶子的手稳如磐石,把他死死钉在了原地。
“冲哥。”
林安看着赵牧云,伸出一只手,嘴里轻轻说道:
“把剩下的酒全都拿来。”
冲哥立刻起身,把桌子没开封的,还有剩酒的瓶子,全都摆在了林安脚下。
剩下半瓶的香槟,换掉了空瓶子,被塞进了赵牧云嘴里。
咕嘟!
咕嘟!
咕噜噜!!!
赵牧云拼命的挣扎。
可他现在是一条被针钉在案板上的鳗鱼。
不管他如何疯狂的扭动身体,脑袋始终被钉在原地。
林安做这一切的时候。平静得令人害怕。
在场上千个客人,无论是谁,心头全都冒出一股感同身受的错觉。
换成是自己,那是一种何等残酷的折磨。
水刑!
只不过水换成了酒而已。
那种窒息感,赵牧云表现得淋漓尽致。
酒水不断地从赵牧云的嘴里,鼻孔里,耳朵里,甚至是眼睛里冒了出来。
林安始终平静无比。
一瓶酒倒光。
换一瓶。
不管是香槟,还是红酒,或者是威士忌。
每一次都在赵牧云要断气的时候,他就松手让对方呼吸两口。
接着继续。
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