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诺下意识运转灵力想要,将身上贴着的中级符箓全部激活,可是才激活了一张,就看着一根长矛冲着,张椋的背后飞了过去!
“小心!”冯诺大惊一边出声喊道,一边从身上胡乱撕下,一张未激活的中级符箓,贴在头顶淡粉色的炼丹炉上;运转灵力双手将头顶淡粉色的炼丹炉,扔出去的同时也激活了,那一张贴在上面的中级符箓!
听到冯诺大喊的我们下意识转过头朝她望去,这才看清那根飞快朝张椋刺去的长矛;可是张椋米黄色的盾牌,早在侧翻元婴初期灵象的时候,就被抛出去了还没来得及捡回,我和孙帆距离张椋又远,此时不管做什么,都来不及赶过去救援了!
电光火石之间,冯诺扔出的那鼎淡粉色炼丹炉,以飞快的速度恰好撞上了,那根长矛的枪尖!
只听见“铛”地一声,那鼎淡粉色的炼丹炉成功把,那根长矛的枪尖给撞偏了!
紧接着传来“哐当”一声,那鼎淡粉色的炼丹炉和那根长矛,同时落在了距离张椋,身侧仅仅一寸的位置。
张椋立马有样学样,弯腰先把那根长矛放进自己的储物戒中,再单手捡起那鼎淡粉色的炼丹炉,抡圆了胳膊将它扔向,那根长矛飞来时的方向!
那鼎淡粉色的炼丹炉,以极快的速度穿过雨幕,然后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四周寂静一片只能听见“哗啦哗啦”的雨声。
本以为那鼎淡粉色的炼丹炉扔出去,能够打中在暗中偷袭的人,可弹指间淡粉色的炼丹炉,又以飞快的速度重新,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却没有听见任何撞击的声音,就像是鬼打墙一样给弹了回来,与鬼打墙不同的是,那鼎淡粉色的炼丹炉,并没有按照轨迹原路返回,而是换了一个方向直奔冯诺而来!
“梆!梆!砰!”那鼎淡粉色的炼丹炉夹杂着,金丹末期的灵力飞奔而来,冯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属于自己的淡粉色炼丹炉,不听使唤地砸向了自己的脑门儿。
强大的冲击力让冯诺站也站不稳,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给大地磕了个响头;躺在地上头晕眼花之际,胸口处又突然疼痛起来,就好像又被什么东西给砸中了!
冯诺强忍着疼痛睁大了双眼定睛一看,原来还是自己那鼎淡粉色的炼丹炉,真是祸不单行啊!懒得再做挣扎双眼一闭,就躺在原地开始装死!
我远远地瞧见冯诺贴在身上的,一张中级防御符化成了灰烬,知道她并无性命之忧,心里的大石头才算是落地了;所以看见她倒地不起的样子并不那么紧张,以为她只是一时被撞晕了过去。
为了防止眼前的红衣女子,趁乱再搞什么小动作,我再次抬手用尽全身的大半灵力,幻化出好几条更粗的绳索,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张椋眼见着冯诺被他扔出去的,那鼎淡粉色的炼丹炉击倒后,心中愧疚不已又是,我们三个人中离冯诺最近的,立马迈开步子想去查看冯诺的情况。
这时变故突发衡雁城外的瓢泼大雨,毫无预兆地停了乌云也逐渐散去,两刻钟已到我的四张中级求雨符,也失去了作用化为了灰烬。
没有了雨幕的遮挡,我们逐渐看清,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站立着一个身穿黑色法衣,面戴红色异形面具,被遮住了一大半容貌的男子。
看清不远处黑衣男子脸上,那红色异形面具的形状后,我总算搞清楚之前心里,那股突然冒出的不好预感,到底是为什么了!
跟元婴初期的灵象和红色法衣女子的打斗,让我们逐渐放松了警惕,忘记了那个在传送阵外,用长矛攻击我们的黑色法衣男子,怪不得我们逃跑后没有人追上来,原来这两个人是一伙儿的!
红衣女子眼见自己的帮手来了,立刻装柔弱扮委屈撒娇道:“二郎~你可算是来了!他们。。。。。。他们仗着人多~就欺负我一个人~”
此话一出我、孙帆、张椋和冯诺,心中顿时无语至极。。。。。。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才是那伙围追堵截的人!
身穿黑色法衣,面戴红色异形面具的男子,没有接红衣女子的话,只是释放出金丹末期的灵力威压,冷冷地开口对我们四个人说道:“把东西都交出来!”
“想打劫啊~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孙帆的话音刚落,整个人腾空而起,转眼间就缩短了,俩人之间的距离,他用手中那柄银色的长剑,刺向了黑衣男子。
张椋见孙帆和黑衣男子缠斗,又察觉到一阵金丹末期的灵力波动,原来是红衣女子悄悄地挣脱了,我的灵力幻化出的绳索;立刻调转前进的方向一个箭步,趁机捡回了自己那块米黄色的盾牌。
然后又把那块米黄色的盾牌,对准红色法衣女子,头部的位置用力扔了出去,紧接着握紧拳头一个猛冲,来到红色法衣女子面前,对着她的肚子狠狠地揍了一拳!
“梆!梆!砰!”似曾相识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同的是这一次遭殃的人,不再是冯诺而是那位,身穿红色法衣的女子。
“啊!老娘的脸!”张椋那块米黄色的盾牌,不负众望十分精准地,砸在了那红衣女子的脸上!
那块米黄色的盾牌刚从红衣女子的脸上脱离,那红衣女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肚子就又被张椋狠狠地揍了一拳,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虽然张椋只是金丹初期,但是万盾宗都是一群体修,可谓“力拔山兮气盖世”,力气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于是那红衣女子再次不负众望,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用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给大地磕了个更大的响头!
不过这么折腾了一番儿,那红色法衣女子,脸上的黑色异形面具,竟然完好无损!
不一会儿,她就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十分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的师父难道没教过你们,打人不打脸吗?!特别是!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