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时安从美貌中回过神来,意识到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
叶诚雪微微弯下腰,手抵着她的桌子,上半身前倾,表情很是不理解的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想的?竟然跟周年今做同桌?”
骆云怀和何希珧满脸毫不意外的表情,就知道她会这么问。
其他人也一副意料之外的样子,甚至还有人扶额,心想叶诚雪这说话风格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啊,还是这么直接,而且不顾周年今的死活。
温时安眨了眨眼,听清了她的问题,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有些迷茫地看着叶诚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
旁边的周年今却忍不了了,他双手抱臂,脸色阴沉地看着叶诚雪。
从叶诚雪走进这个教室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皮就一直不停地跳动,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当他听到叶诚雪那熟悉的声音时,他就知道事情要糟了。
“叶诚雪。”周年今咬牙切齿的说道,“你那张嘴你要是不用,你就捐了呢,你留着干嘛。”
然而,叶诚雪对于周年今的愤怒完全无动于衷。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完全不care周年今的死活。
”那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叶诚雪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
温时安眨了眨眼,似乎对叶诚雪的态度感到困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就是老师的安排啊,当时没有别的座位了。”
“哦?”叶诚雪扬起眉毛,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所以,你就这样顺从地坐在这儿了?”
温时安先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意识到叶诚雪的话语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叶诚雪,试图理解她的意图。
“不然,还有别的方法吗?”温时安问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
叶诚雪恨铁不成钢,又似乎是代入了自己,瞥向周年今的时候,眼神带上了一点嫌弃:“是我我马上就找人换座位啊,或者就这么站着,再要么就是把座位搬到别的地方。”
“谁想跟他一起坐啊?上课那么喜欢睡觉。”叶诚雪话语里和表情上都是止不住的嫌弃。
温时安有点想笑,但是她不能笑,她努力克制住嘴角上扬的冲动,不让笑容展露出来。她微微低下头,偷偷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保持平静。
何希珧和其他人则不约而同地低着头,憋着笑意,他们可不想让周年今看到这一幕。每个人都尽力忍住笑声,有的人甚至肩膀开始颤抖起来。
骆云怀笑得最为放肆,他无声地笑着,仿佛被逗乐到了极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样。
周年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闲得慌就找个班上,早上闲就找早班上,晚上闲就着晚班上不行吗?你那张嘴就跟停不下来一样,上两天班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