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晕了。”呢哝了这么句话后,染染睫毛颤了颤,意识并不清醒。
龙焰一手护在了她的腰腹,未几便见小妮子整个扒拉在他身上,睡着了。
打横将染染抱起,龙焰将她抱了放到床上。才将小妮子脚上的棉拖取下,龙焰就见小姑娘下意识地扯了扯裙子侧腰处的拉链,约莫是觉得热了。
“染染。”一手拨开了染染的额发,龙焰还没来得及将手收回来,就见小姑娘猛然睁开了眼。
自己较劲地爬了坐起来,眼前的景象晃啊晃的,染染摇了摇头,不承认地道:“染染才不会喝醉,染染不会……”
龙焰听了觉得好笑,“是,你没醉,可以睡了。”
“不,好热。”竟似听清楚了龙焰的话语,小妮子摇摇手,埋头把裙子的拉链拉到了最下,“不要穿衣服。”
理智告诉他他该掉头就走,然现实却是龙焰微怔着坐在了床头,没有反应。
染染把紫色的裙子脱掉了,里头还有层薄薄的打底衣裤。
小妮子顺势躺下,复又侧了身,乖巧酣睡。
龙焰帮她把裙子拎了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看她双颊微红,醉醺醺的姿态。
手往前伸,很快又收了回来。站起身,往外头走去了,临走前龙焰顺手将门合上了。岑冶正被春晚里一个小品节目逗得哈哈大笑,傅红则没什么反应,早些年岑冶在东北的学校任教过,对北方人的一些笑点小有体会,而傅红则是实实在在的南方人,很难get到那些小品里的亮点。
龙焰喊了人后在沙发上落座了。
傅红关心地询问了他身体怎么样了,他也很耐心地给予应答。
“对了,染染那妮子怎么没动静了?”说着说着,傅红总算想起来女儿了。
龙焰见她要起身,便回了一句:“刚刚我下来前看到染染在房里睡了,她喝了酒吧?”
“可不是,乱来的丫头,一大杯酒当饮料喝,真当自己千杯不醉呢,以往又是没喝过酒的。行,还是我去看看吧,别让她跌床底下了。”岑冶说着回忆起来,这个女儿小时候还真有睡着睡着滚到了床下,整得他和妻子找不到她差点吓得要心脏病了的前科。
既然丈夫去看了,傅红也便坐下,随意过问了下龙焰家里的情况,“小焰啊,你妈妈的生辰是在正月初八吧?”
“是的阿姨。”
“这新年边生日的人还不少,染染她爷爷也是过几天生日了,到时候我们应该会回江城一趟,小焰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那敢情好,阿姨,我能和染染一起去参加染染爷爷的生日宴吗?”
“当然可以,你俩小的时候,染染爷爷还抱过你呢。就是染染这妮子三天打鱼,我先还说让她把那副清明上河图给绣了送她爷爷当生日礼物,看她这样子,估计也赶不及绣完了。”
“是染染房里那一副吗,我看完成有一半了。”傅红一说,龙焰才仔细起了这事。
“是啊,那副十字绣的工作量大得很,我打算这两天清闲帮着绣一些呢。”
岑冶下来了。
落座到沙发上,他笑说:“染染那丫头果然醉得不省人事了,看来以后不能再让她碰这些东西了,这才不到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