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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绍德与唐绍景是唐家的顶梁柱,唐渊回到唐宅找到三叔唐绍仁与二弟唐治一起商议,很快便决定出银子赎人。河对面码头区域,鱼龙混杂,人家能悄么声的将他唐渊带过去的三十来个护卫杀掉,那就能够悄么声的摸进这唐家大宅。而且也正是码头混乱,那些人也容易撤走,这时候就是找官府也是没办法的。
大户人家都有在自己挖银窖的习惯,所赚来的银子基本上都放在里面。其实这银窖叫新时代的人来说那就是一个地下室而已,当然还是远不如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地下室。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唐家家资巨富是一点不假,光是家里银窖的存银就有六十万两,除去先前提出去的十五万用来和张仁杰他们交易,这里还有四十几万,其中就包括了两万两黄金。
张家的生意遍布淮安府,唐家最值钱的还是分布在各地的铺面,尤其是清江浦这边的铺面,每一个都价值上万,但是那毕竟是固定资产,流动资金可就是家里的这些,很多时候都只是从里面支出一点,其他大都都是只进不出,这些银可都是慢慢积累来的。
由于张仁杰放下话,赎金首选就是黄金,毕竟这玩意好携带,一两黄金现在的官价的抵换十八两白银,黄金的价值可是比清初的时候高了一倍。现在世界各国施行的都是金本位制,白世界上白银的需求大大降低,黄金的价格自然而然的就被抬起来了。唐渊几人没法子,只得将几箱子黄金抬出来去交换人质。
绑票这种事情对于特战队长张仁杰来说,实在是太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了,再加上这个时代刑侦技术和通讯手段的落后,张仁杰带着战士们几乎没有费多少力气就轻而易举的拿到了唐家的赎金,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张仁杰已经和战士们乘船到了码头镇。张启石带着特战队战士没有跟着一起走,留在后面负责剪除跟踪的尾巴。唐家在接回唐绍德唐绍景两人后,立即派人跟踪张仁杰的两艘船。唐家也不愧是地头蛇,循着线索一直跟到城西运河淮河交汇口。
但是张启石和一众特战队员们早就在这边等着呢,很迅速的拔除掉这些个跟踪者,蹲守在此地一直到大天亮,才分散回去码头镇张家庄。天亮之后,一家人才吃完早饭,张仁杰顾不得休息,便准备开始离开张家庄前往阜宁。
“爹,这次你就走水路,把这些银子全都送到上海,存入汇丰银行,只是我怕您这身体会吃不消!”
张家宅院里,存放进来的银子已经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总计达到八十万两银子,这还不算张仁杰手上的两三万两银票。
“没事,我还没有老到不能动弹。你做的事情我都是支持的,但是你可一定要小心呐,这些事情一旦泄漏出去,朝廷方面绝对是要插手的,我可不想看着你被押往菜市口!”张有德担忧的皱着眉头说道。
张仁杰一翻白眼:“爹,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儿子这么做也是在积德行善呐。不管怎么样,您儿子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情,这些银子存到汇丰银行,是因为以后我要用这笔银子大笔的向外国人买东西,这么说吧,再过上些日子,儿子可能要出远门,一年半载的回不来也有可能。这个。。。。。。。。”
“雄鹰长大了,势必是要翱翔天空的,我的儿子有出息了,我又怎么会拦着不让你飞?!儿子,爹这把老骨头撑个三五年感觉还是不成问题的,爹就一个心愿,希望你早些成亲,能让我走前抱上孙子,其他我也就无所求了!”
“你放心吧爹,儿子一定尽快让您抱上孙子。等一会我就会离开,还得赶往阜宁去,再回来又得等到两三个月了,爹你和娘都要保重。”
“一天也不待?”
“我必须马上赶到阜宁,以免唐、夏两家怀疑。你想啊,别的人家都好好的,就唐家也夏家出了问题,人家一定会把这事和安东县内前阵子被劫的案子联系在一起。只要这样想了,在联想一些有实力做这件事情的,我就是其中一个!因此,我把队伍调出去剿匪,也是预防万一,虽然一连长、二连长在那边主持着,但还是不保险。阜宁县的父母官我还是要去见一下的,这样才可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张仁杰点点头道。
“那好,你路上小心!”儿大不由爹,张有德还是很舍不得的,他年纪大了,真的很想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儿子可不会叫他省心了。
“特战队留下护送我爹去上海,警卫班的跟我走!”
。。。。。。。。。。。。。
从码头镇到阜宁县距离可有些远,差不多两百里地,张仁杰等十一人骑马一刻没有休息,也是直到晚上天黑了才到阜宁。
阜宁的情况有些复杂,地方上寻找不到老锤头的踪迹,但是小股的土匪倒是被剿灭了两股,但是合起来也就不到五十人。这两股小股土匪人少枪更是没有几条,而且还都是老掉牙的老式前膛枪。
“还不错,三天就能剿灭两股土匪,勉强也可以交代了。只是钱知府要求的是剿灭老锤头,咱们也是接下了这个任务,若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只怕是说不过去!”第二天一大早,张仁杰便赶到了仁字营驻扎的地。他们人多,县城内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地方驻扎,因此便主动带着队伍在城外乡村驻扎,一来就便剿匪,二来也是给张仁杰打掩护。
“营长,这老锤头很是狡猾,这时候应该是知道咱们来了。但是,侦察班的兄弟都提前过来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查到。阜宁县地方这么大,真要躲起来,还真是不容易找啊!”董彪苦闷的说了一句。
张有发也深有同感:“的确,昨晚侦察班的弟兄还回来回报,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不可能,让他们继续查,他们是不是没有开出悬赏?”张仁杰皱眉问道。
董彪与张有发一愣,这个倒真是没有。“这个。。。。。。”
“看你们的表情我就明白了!这也怪我,没有事先想好!赶紧从后勤支一千两银子送到侦察班每个人手上,有钱能使鬼推磨,很多时候还是银子开路效果会好得多!光凭两瓣嘴巴巴的说,人家可不稀得理你!”张仁杰拿这些战士们真的没法说,他们都是贫苦人家出来的,以前每天都在愁怎样填饱肚子,手里没银子,也就没有花银子的习惯。有那么一点点的银子,那也是藏在家中箱底,轻易舍不得拿出来。
“一千两?”董彪惊叫道。“营长,是不是太多了?!”
“闭上嘴,你们懂什么?咱们要是找到老锤头的老巢,你觉得能不能弄回来一千两?再说了,现在一千两对于你们还多吗?你们积攒两年的饷银也有这么多了吧!赶快去办!”在仁字营正式成编的时候,各级军官士兵的饷银标准也就同时公布了。张仁杰自然不用计算在内,下一级的连长,也就是董彪三人每人每月是五十两和湘军中的营官相当,再下面的排长每月是二十两,班长每月十二两,普通战士为六两。现在一两银子能买一百斤米,条件算是十分优厚了。
“那个,营长,队伍上现在又不用发响银,因此没带这么多的银子!”张有发吱吱呜呜的说道,虽然辈分上他是张仁杰的小叔,但是这队伍上不讲关系,他还真是怕被张仁杰训斥。
“幸好我身上带了银票,赶紧到县城里去兑换出来,给战士们送过去,咱们能不能取得打的战果就看这些银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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