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有点惊讶的看着我说道:“这是真的吗?之前我一直吃的是西药的止痛药来治疗痛风,但是一直都不能断根,你的意思是吃中药的话能够治疗断根吗?”
我笑着对王叔说道:“其实痛风的话并不是很困难,所谓痛风,它也就是你的身体里有寒,有风,有湿,所以才会造成你的痛。这也就是你痛风的根本原因。只要在中药里加上去寒祛风去湿的几味药材,吃几次之后,就能把你身体里的风寒湿去掉,那痛风也就自然而然的治好了。”
王叔开心的说道:“你是不知道,痛风痛起来的时候真的就想把脚给锯掉,晚上睡都睡不着,不能摸,也不能碰。那种感觉,我想想都害怕。”
我笑着对王叔说道:“王叔,你也就别担心了,其实治疗痛风的方子早在张仲景的《伤寒论》里面就有提及到。只不过现在的人都不太相信中医,反而更相信西医,西医没有办法能治断根,但是中医就可以。如果你信任我的话,你可以先试试看。”
王叔哈哈的笑着说道:“我怎么能不信任你呢?你也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啊。”
“其实,不管痛风、高血压或者糖尿病,都和现代人的饮食习惯、生活习惯有关。病的根本还是在人自己。所以,不管有再好的汤药,首先也得养成一个良好的生活和饮食习惯。”我说道。
王叔听了我的话,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说道:“是啊,我现在也开始学着养生,饮食也清淡了许多,能不参加的应酬我都尽量不参加了。年龄大了,才慢慢的体会到身体才是最大的本钱。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有再多钱也没有用。”
菜很快就上了桌。王叔一边劝我吃菜,一边继续和我聊着天。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王叔问道:“你知道下蛊吗?”
我听了王叔的问话,愣了一下,然后反问道:“你说的是云贵地区一些苗族会下蛊是吗?”
王叔点点头,说道:“对,就是云贵地区,现在好像听说连湖南那边也有人会下蛊。”
“我也只是听说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下蛊。”我说道。
王叔笑笑,然后对我说道:“我倒是曾经在云南见过有人被下了蛊。”
“哦,是吗?能对我说说吗?”我好奇的问道。
王叔放下了筷子,沉思了一会才对我说道:“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年轻,刚刚才开始学做点小生意,那年我去昭通购买一批火腿,那时还没自己的车,都是坐长途客车去进货。我是从昆明坐的车,当时车上的人已经坐满了,那个时候的路不好,从昆明到昭通要走一天,当时车上就有两个穿着苗族服饰的女人,还带了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开始在车上并没有发生什么,车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那个苗族的小孩应该是有点晕车,一开始只是在车上哭闹,两个苗族女人怎么劝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仍然在哭闹。到了后来,那个孩子忍不住吐了起来,这一吐,就吐到了旁边的一个人身上。那个被吐的男人见是两个苗族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便不依不饶的要两个女人陪他的衣服,说自己的衣服是新买的。非吵着让两个女人赔他50块钱。那时候的50块钱还是挺管用的。两个苗族女人,根本拿不出那50块钱。便不停的向那个男人赔礼道歉。可不管两个女人怎么道歉,那个男人就是不同意,非要赔钱才行。这时,驾驶员见后面吵闹了起来,便把车停在了路边,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等驾驶员了解了情况之后,便打算帮两个女人解围。说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希望那个男人就这么算了。大家见驾驶员停了车,大家都忙着赶路,于是都劝男人就这么算了。可那个男人最后说来说去还是要30块钱。两个女人把全身上下搜完,也只找出20块钱。驾驶员没办法,退了两人十元钱的车费,才勉强凑足了30块钱拿给那个男人。男人拿了钱,这才作罢,车子才又重新继续往前走。那两个苗族女人和孩子并不是要到昭通,而是提前下了车。临下车前一直感谢着驾驶员之后才下车。而那个男人却是一直坐到了昭通。车子到达昭通汽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这时的天都已经黑了。我们都收拾了东西下了车,而那个男人却依然在车上睡觉。直到驾驶员去叫他,才把他叫醒,他拿着东西下了车。可是刚刚一下车,他便的‘哇’的一口吐了出来。整个人也随之跪倒在地。接着便开始不停的呕吐。大家见他这样的情况,便纷纷的围了上来,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那时天已经黑了,但是总感觉他呕吐的东西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于是有人拿出了手电筒,照了一下他的呕吐物。然后就发现他的呕吐物里的确有白色的小虫正在蠕动。这可把众人都给吓坏了。男人又吐了好几口,才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时,人群中有人想起了刚才的两个苗族女人。于是便告诉男人说,他肯定是得罪了刚才的两个苗族女人,被下了苗族的蛊毒。男人听了这话,吓得面色惨白,忙问该怎么办?人群中的人就告诉他,解铃还须系铃人,让他回去找那两个苗族女人才有办法。要么就去苗族中找找看有没有会下蛊的人,也许还有办法。但是,就算是现在的苗族中,会下蛊的人已经很少,就算找到了,他也不会承认自己会下蛊。听到这话,那男人真后悔,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得理不饶人,现在连小命都快不保了。这时,人群中就有人提醒他赶紧去找刚才的两个女人,并告诉他刚才的两个女人是在什么地方下的车。男人听了这话,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忙感谢人群中的人,可是现在天已经黑了,根本就没有车再往回开,只能等明天再去找两个女人。这时,人群中又告诉他,在昭通有一个比较出名的老中医,也许能有办法。男人打听好地方之后,便拖着行李去找了当地的那名老中医。”
“那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回昆明时我坐的还是那辆长途汽车,我有向那名驾驶员打听过,那驾驶员说,老中医让他第二天回去找了那两个女人,至于找没找到,谁也不知道。那驾驶员还开玩笑的说道,男人这是罪有应得,就应该给他一点儿教训。”王叔笑着说道。
“其实在我们贵州也有很多关于苗族会下蛊的传说。只不过都是听说,却没有见过。蛊在苗族地区被称为‘草鬼’,会下蛊的人被称为‘草鬼婆’,蛊还被分了很多种,有蛇蛊、蚂蚁蛊、麻雀蛊、毛虫蛊等等,苗族人是很信蛊的,其实一开始苗族的蛊并不是用来害人的,而是用来治病驱邪的,只不过苗族生活喜欢选择在高山地区,他们的生活方式也和别的民族不一样,为他们增添了许多的神秘色彩,让人们敬而远之,慢慢的人们就开始对苗族以及蛊产生了害怕。并且后来的苗族为了自我保护,同时也有一部分人将蛊用来害人,久而久之人们就对蛊产生了害怕。这和中医也是一样的,中医不仅能救人,同样的也能害人,所以不管是什么,都要看人们怎么去利用他,医术的好坏高低,其实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得又一个好的医德。”我对王叔说道。
“那你觉得中蛊的人能用中医治好吗?”王叔问道。
看着王叔的表情,莫非他遇到了有人中蛊?我想了想说道:“这个我不太清楚,而且都只是听说,我并没有真正的见过,我不敢肯定能不能治疗,我要看见之后才能确定有没有办法。怎么了王叔,你身边有人中蛊了吗?”
“哎呀,你看,怎么又说道这个了,你先吃饭,吃完饭我们一会儿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