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当事人意愿擅自订下的婚约就是封建糟粕,和所有拐骗女儿未遂又把主意打到岳母身上的家伙一样,都应该深深埋进土里!
————by。安。无论如何死也不会认账。娜
…………
要不是没有海楼石导致变身时间有限制…梳洗完毕换好衣裳,又被恭恭敬敬领着往那个据说卡塔库栗大人请您前去‘好好谈一谈’的会客室走,一路上我都黑着脸默默的在磨牙。
这种怒气暴涨追着对方往死里揍,结果中途因为变身时限过了导致功亏一篑的事,实在叫人想起来就堵心堵得厉害。
命运就是喜欢给我找麻烦,桐生高雄那渣滓也是死了都不叫人安生,早知道…
好吧~没有早知道。
深呼吸无数次,我才捋顺了一脸横肉,打消自暴自弃去报复世界的黑暗念头,顺便决定不为了别人让自己难受。
那些种种麻烦不是我作死作回来,凭什么要自己气得半死,要死应该死那些混蛋才对。
等我想办法救回小蜗牛罗西南迪,回头再变身一次弄死丫。
行进间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多出来的‘装饰物’,啧了声,又放下手,心里对夏洛特这个姓氏的不耐烦也多了几分。
这种会爆炸的项圈…和香波地群岛那里人类拍卖场用的奴隶项圈有什么区别?
海贼都是渣滓!
真的以为凭着这个能让我乖乖听话,想得可真甜。
…………
本着‘你让我一时不舒坦我让你一辈子不安生’的报复心态,跟在安安静静的领路人身后,穿过一段冗长走廊,最后抵达目的地:
一扇…嗯~金碧辉煌,带着我原先活着那个世界澳门葡京赌场风的门前。
大门很高很高,我仰着脑袋才能看见门顶框,门两侧守着一队队象棋棋子装束的士兵,倒是显得很有气势,嗯~鸿门宴的气势。
然后等了会它开了一条缝,候在一侧的领路人随即摆出一个请的姿势,低声道,“卡塔库栗大人在里边等着您。”
等我越过对方走进室内,身后那扇门复又阖上。
门内外隔成两个世界,原本就很安静这里边更是…连空气流动都被凝固似的,在原地浅浅吸了一口气,按下险些死灰复燃的怨毒,之后,我朝着目标走。
里边是一处更空旷的房间,黑白格子地砖,家什摆设一件也没有,连窗户也没有,墙上挂着层层叠叠丝绸布幔,现在它们象幕布一样被挽起,露出后边画在墙上的…
曼步走上前去,在目标三米之外的距离停下来,站定————目标,夏洛特。卡塔库栗,这个男人盘膝坐在地上,由于身高太惊人,他这会还是和我的视线持平,甚至可能他要略略低头才能和我对上目光。
所以说,这种可怕的高度谁会把女儿嫁给他啊?
物种不同不会幸福的喂!
拿眼角余光瞥了对方一眼,见他还是保持着面壁的姿态,静静看着墙上的画,之后,我就哼了声,重重的提醒他,“对着别人的画像朝思暮想,你是暗恋我吗?”
话说得很不客气,可这不能怪我,真的,任谁看见自己的画像被人画满墙壁,还有个陌生男人直勾勾盯着看,都要觉得很糟心。
尤其是,这些画里画着的还是那些事…
就算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进入这房间一眼瞥见壁画,心情指数就一路狂跌比股票降得还快。
现在我相信,这个海贼有特殊能力,因为当时那种情形,海底火山喷发,我和桐生高雄又因为打斗陷在绝境,在场不可能有第三个人存活,这些壁画,确实应该是所谓‘预见’。
墙壁上边画的发生在塞什尔岛,确切的说只是几个片段:
一个是当时我与桐生高雄、鬼面兽对持的场面,赤犬大将一行人还迷路在中途,只有我一个,手持海楼石匕首逼自己转换成为异种苍龙时那一幕。
獠牙、利爪、独角,风压撕碎衣裳露出带着痕迹的身体…那是安娜的心里永远无法平息的怨毒。
当年导致女王觉醒的契机。
除了这一幕,还有桐生高雄死亡的片段。
闭了闭眼睛,我转开视线,记忆与怨毒恨意随着画中肆意流淌的金红岩浆掀开一角。
那时候我是打着同归于尽的主意,陷入绝境也要带着桐生高雄一起下地狱,哪怕他被朱雀砍下头颅永生不死,掉进岩浆也会灰飞烟灭。
我的女儿很小的时候霸气就有觉醒征兆,既然恶魔果实和霸气恰恰克制鬼族基因,她一生都不可能成为异种,只要桐生高雄死了,我的娜娜从此就不会再被血脉阴影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