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还是何大哥思虑周全,只是如若这样,唯有自个儿种,葡萄籽倒是留了许多,明年初春当是能成苗,即使不成,也可以去他处买些,移摘便是。可买地又是一笔花销。”夏花道。
“原本咱们就打算买,只是待红酒卖了再说,不过现下可以先行少买些,如此即使明年买的葡萄少了,自个儿有总是好的。”何三道。
“也行,那你给叔伯商议商议,若是他们委实不愿出银子,咱俩给吧,不过田地就是我俩的。”夏花道。
何三听着她说“我俩”,心下一动,先时夏花也不是没说过“我们,我俩。”,可这会儿子听着,不知为何,竟觉格外动听。
“那我俩买下就是?”
“这不大好吧,现下大家合伙做生意,怎样也要过问合伙人的意见。”夏花道。
“呵呵。”何三赧然一笑,去找大老爷等说事。
三位老爷听闻,都愿出银子,一来这些日子亲力亲为对酒坊有了感情,二来夏花酿酒独特,以他们多来的经见,隐约觉得日后大有出路。
现下的田地一亩约莫十两到十二两,两顷一百亩,至少需要一千两。何三和夏花出了六百两,余下的四百两由三房按照先时比例分配。
此事一定,大老爷、四老爷去打探田地情形,二老爷、五老爷负责雇人,夏花、何三留下照看酒坊。
是夜,故事完了,两人都未有睡意,何三不禁想起酒坊还未有名字,便道:“阿花,你说咱们酒坊叫什么名字好?”
“要不,你请祖父起一个。”夏花道。
“也行,我明儿问问去。”何三道。
“何大哥,你觉得大贵这人如何?我不是说他做事,而是别的。”夏花道。
“别的?别的什么?”何三茫然。
“比如,你说他和小慧两人咋样?”夏花道。
“你是说将他俩配在一处?”何三道。
“嗯呐。”夏花道。
“大贵这些日子忙前忙后,人活泛,又机灵,行事越发稳妥,和小慧倒是相配,他俩又是你的陪嫁,你做主办了就是。”何三道。
“这可不行,哪能胡乱拉拢,一辈子的事呢,必定问过两人方可。”夏花道。
何三一听,倒没说什么,何家儿女婚姻也是要问过本人的,只是想到他和夏花,不知为何,上头就赐婚了,或许是月老吃醉,随意牵了两根红线,正巧是他和夏花,这不就碰在一处了。
“何大哥?想什么呢?”夏花见他没支声。
“哦,胡思乱想,不早了,睡吧。”何三道。
“好。”夏花说着闭上了眼睛,一夜好眠。
翌日,用过早饭,夏花带着周大贵往酒坊去了。
何三从上房出来后,也去了酒坊,将祖父的意思说了。
“祖父让我起名?”夏花道。
何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