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你在哪里?”刚才他难受得想去死,却突然接到了幸村精市的电话。他的声音很急,让他在他家附近找一下安夏。
“小,小巷。”
待他感觉身上开始难受时,他终于在小巷口发现一长串还未干涸的血迹,走进去后,见她坐在地上,拿着身上的衣服碎布想包扎左手的伤口。
她是被他抱着回去的。本来准备送医院,安夏死活不答应。
吃了药丸清醒了,但手腕就是流血……
她疼,他难受。
两个人都不好受。
安夏翻了翻包包,竟然在小口袋里发现了最后一粒特制药丸。她用手捏碎药碗直接敷在手腕上。宫城徵蹲下,拿着白布给她包扎。“小夏,我还是送你去趟医院。”
安夏冷笑,“哥哥不也很难受吗?”
他的身子猛地一僵,如此肮脏的自己。现在只是全身很热罢了,再过几天就是找女人也没用。
安夏扯了扯绷带,绑得挺好的。她换了衣服,把那件全是血的衣服给扔到垃圾桶里面。
他忧心地看着她的手腕,白布渐渐浸出血了。
安夏轻轻地扯了扯嘴角,就这点伤不算什么,总比被凤虚镜弄死好得多。过一会儿就好了。她轻轻抬手,抚上他有些红润的脸,“哥哥,你现在似乎很热。”
那只很灵活的右手轻轻拉住他胸口的领子,在这个黑夜中,她坐着,他蹲下,她轻轻地道:“要妹妹我帮忙吗?”
宫城徵赶紧拉开她的手,向后面退。现在虽然全身很热,但不至于那么让人感到肮脏。
安夏按了按左手,发现流出来的血渐渐的少了。她心中叹息,幸好还有一粒药丸。
“小夏,我现在送你回家。”
安夏冷笑,“哥哥,你也太狠心了吧,我才受伤,你就要送我出去?你不记得当日情分了?”
宫城徵向后退,他现在早已痛苦不堪。“那小夏好好休息,我先,先出去了。”东京的别墅,现在就她和他两个人。
本来准备明日去忍足家的……
他也在庆幸,她不是在自己最不堪最肮脏最靡乱的时候见到他,至少现在他的意识很清楚。
他正准备出门,安夏坐在凳子上看着窗口那夜风吹起的窗帘,她很平静,“哥哥这三年的月末月初过得不错吧?”
折腾了你,她就不信她父亲不伤心不难过,哈哈。
就这么一句话,宫城徵握住门把的手猛的停住,高大的身影猛地回过头,带着无限的羞愧,“你,怎么会知道?”
安夏又按了按左手,确认差不多不会流血了,就等着过几天伤口愈合就行了。最近再吃点补血的,把那些血补回来。嗯?鸡血?鸭血?都不错吧。
“嗯?我下的蛊毒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今日第四更*********************************
红包加更章。我真的是亲妈,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