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温雾屿来了一点精神,眼睛又睁开了一些,他饶有兴致地问:“哥,你以前没有过吗?”
扶曜思忖片刻,“很早之前了,有过一回。”
“……哦。”温雾屿重新闭上眼睛,把脸一翻,对着墙壁。
扶曜太坏了,他不让温雾屿安生,又欺身贴上去,“怎么不往下问了?”
温雾屿生硬地说:“我不太想知道。”
扶曜舔舐着温雾屿肩颈处的牙印,又问:“还来吗?”
“不来了,累,”温雾屿话音顿了顿,轻喘一声,说:“哥,我肚子疼。”
“痉挛了,”扶曜贴着掌心揉,力道正合适,“缓缓就好。”
温雾屿没好意思回应,刚才确实太刺激了。
扶曜也累,他一天一夜高强度工作,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是挤出来的,如今抱着温雾屿,心里暖,精神一放松,也想睡。
可外面的雨还在下,扶曜的工作并没有结束,接二连三的电话找他,根本消停不了。
温雾屿被电话铃声吵得头疼,他推了推扶曜,“哥,你电话,接……”
扶曜紧抱着温雾屿蹭了一会儿,气氛太好了,他不太想放手。
“哥……”温雾屿被挠得痒,紧要关头又要守不住,“你、你别动我……”
扶曜收起旖旎的情愫,他哀叹一声,乱糟糟地起床。
温雾屿故意气他,眯缝着一只眼朝扶曜笑,抬起手掌挥了挥,“哥再见。”
扶曜弯腰捡地上的衣服,没干,还渗着水,他也不讲究,直接穿上了,余光瞧了眼温雾屿,满身红痕,有点惨。
“还没走呢。”扶曜说。
温雾屿没精力回话了。
扶曜接了个电话,说立刻就回去,但他走得不干脆,要把温雾屿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先给他手机冲上电——再失联一回,扶曜半条命都能被他拿走。
还有竹扇,一直放在温雾屿裤子的兜里,差点要让水给泡坏了。这竹扇跟着温雾屿到漳洲岛之后简直命运多舛,扶曜把它放在床头,寻思着给温雾屿再做一把。
扶曜又烧了壶水,大致给温雾屿清理了一下。
温雾屿太难受了,被子往身上一裹,躲着没让扶曜弄。
扶曜无奈停了手,他岔开腿蹲下,在温雾屿耳边柔声细语地说:“雾屿,你先睡觉,睡醒了洗个澡,把那儿弄干净,知道吗?”
温雾屿没回应,很长时间后才缓缓点头,大概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