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看到那个惨白的脸,下了一跳,
“不是你,是谁呀,”小萍说,
“唉,说來话长,”朱厚照说,
不过小萍也不敢让他多说了,那个样子她想起來就后怕,
不过雪儿到是觉得沒啥,她觉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独家的功夫,这个人的 功夫估计就是那个鬼功夫吧,反正她看朱厚照,就是看他的刚才的眼神,那一个眼神,仿佛就可以看到他真实的一切,
“嗯,我们一起來商量下吧,”雪儿说,
“你们鬼帮拿了这个金子,是要做啥呢,”雪儿问,
“我们也是被人驱使,必须要拿这个去交差,你们呢,”朱厚照问,
“我们也是,有人要我们出很大一笔的钱,如果我们不出呢,我们就沒法生活,因为 有人就会封死我们的生路,我们槽帮的弟兄,就是靠槽船为生,如果这槽船生意被人断了,我们几千个兄弟和他们的家人,生活就会沒有着落,我作为帮主,必须得为他们考虑,所以,我就沒法子,得想法去为他们找到生活,正好我们的弟兄发现了你们在钱库做法,他们通告我们之后,帮中长老觉得你们只是在抢劫官府的元宝,当时拿不准你们的來路,我们的想法就是黑吃黑,所以大家都做了埋伏,在大运河边,劫了你们的元宝,”雪儿说,
“嗯,我想也是这样!”朱厚照说,
“那既然如此,你们现在打算如何处置呢,”朱厚照说,
“既然元宝鬼來到我们这里,说实话,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你自己说了算,我洗耳恭听,”雪儿说,
小萍在一边,有些担心的看着雪儿,也许她是怕朱厚照说要全部还金子,
朱厚照想了很久,“要不这样,你们还我们一半,我们就说遇到了劫匪,然后我们去抢了回來,抢回來后,只有这样多了,然后你们可以去交差了,”
雪儿想了会,笑了,“好啊,这样好,我们都可以交差了,”
朱厚照也笑了,他说:“说不定,逼我们的,就是一个人,”
雪儿瞪大了眼睛,她点点头,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朱厚照说,他看着雪儿和小萍,
“嗯,就这样办吧,”雪儿也说,
他们沉默了会,
“雪儿姑娘真是个厉害之人,”朱厚照说,
“为何要这样说呢,元宝鬼公子,”雪儿说,
“以后叫我王公子吧,”朱厚照笑了,
“那好,王公子,你为和要夸我呢,”雪儿说,
“雪儿姑娘一个小女孩子,能统领漕帮这样多的好汉,原本就很厉害,我佩服得很,”朱厚照说,
“那是沒办法的事情,如果我不管的话,他们就会打成一团,这样的话,我父亲会怪我的,所以我必须得做好,倒是公子雅致,对了,你们在钱库上空那个财神洒钱,很好的一个设计,是你设计的,”雪儿问,
“哈哈,稀里糊涂,惭愧惭愧,‘朱厚照笑了,
雪儿也笑了,
“对了,两位姑娘的音乐,是相当的好,在下很是喜欢,”朱厚照说,
“嗯,公子雅致,其实我们也是混口饭吃而已,”雪儿说,她笑了,
“雪儿姑娘太谦虚了,姑娘的造诣,已经出神入化,现在能弹好琵琶的人,已经不多了,”朱厚照说,
“是呀,当时选择学习啥乐器的时候,我的选择就是琵琶,当时也是看浔阳江头夜送客那个诗看多了,”雪儿笑了,
“白乐天写那个琵琶行时,哪里会想到千古之后,会有一个姑娘,为了他的诗歌,去学琵琶,”朱厚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