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带着士兵赶到,一群人瞬间将高俅隔开。“太尉,你没事吧!”顾不上和鲁智深交流,他直接吩咐:“拿住他们,本官要活口!”“是,众人听令,太尉要活口。”高俅上前扶住武松:“交给他们吧,我们先去治伤。”几名士兵将高俅和武松从另一条路带离,那群黑衣人想追,被鲁智深一人拦住。没走多久就遇见了驾着马车来接他的杨志。杨志代替高俅接过武松,几人上马车后快速驶向驿站。“是属下失职,我等应当寸步不离太尉身边才是。”高俅苍白着脸色:“是我自己疏忽了,没想到一个小小阳谷县,居然敢有人对我动手。”“太尉可知是谁?”“我心中已有人选,只看鲁达那边能不能留下活口。”高俅忍着剧痛看向武松,只见他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想来是身上挨了不少刀口。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胳膊上的伤口极深,已经见骨了,若不是鲁智深及时赶到,自己今天怕是交代在这了。约莫一刻钟后,马车到达驿站,大夫早已侯在那里。杨志肩上背着武松,手里还扶着自己,这种时候,他不放心将高俅交给别人。高俅在昏迷前最后一句话就是:“先救武松。”当然,杨志请来的大夫不止一个,他吩咐下人去通知武大郎武松今日会在驿馆歇息,又派人快马加鞭的给吴用送信,然后不眠不休的照顾了高俅整个晚上。高俅昏昏沉沉的醒来,看见趴在自己床边的杨志有些感动,这些都是能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武二郎呢?”听见动静后的杨志转醒,他伸手摸了摸高俅的额头:“还有些烫,太尉您再休息一会儿。”高俅不放心道:“武松怎么……”话没说完,就见武松手里拿着炊饼,跟个没事人一样的进来。看见高俅醒来,武松激动的来到床边:“太尉您终于醒了,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快吓死我了。”高俅有些怀疑人生,他记得昨晚明明是武松先晕的,怎么他一点没事自己还发起了热!高俅的唇色还有些发白:“二郎你已经没事了吗?”武松拍拍自己的胸膛:“结实着呢!”高俅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杨志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笑道:“武兄弟那些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都是些皮肉伤,恩相您的伤口深可见骨,才会这般昏沉。”高俅被安慰到了,算了,原先的高俅还有点三脚猫功夫,自己这个白斩鸡和他们武夫不能比。“对了,鲁达有没有怎么样?”话刚说到他,他就从门外进来了,整个人丧丧的,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高俅。高俅忍不住笑:“怎么了,谁给我们鲁大官人气受了。”鲁智深抬起头一脸气愤:“那群王八犊子太狠,洒家都打的他们不能动了,他们居然集体服毒自尽了!”高俅冷下脸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大意,想着他如此低调的来阳谷县应该不会惹人注意,谁料那群人的视线一直盯着他呢!高俅转身吩咐:“二郎,将你的哥哥嫂嫂接到驿站来,他们既然怕我查,本官就一个都不会放过。”阳谷县衙阳谷县令急的来回踱步:“怎么办啊,怎么办啊!那可是太尉啊!我就不该接受你的提议搞什么刺杀,现在好了,人没死,本官就要大祸临头了。”西门庆坐在下首,高俅给他的屈辱他一秒钟都不曾忘记,他借着高俅肯定会查阳谷县的贪官污吏为由撺掇阳谷县令先下手为强,没想到还是失败了。“你紧张什么,那群死士一个活口没留,查不到你我身上的。”阳谷县令大声叹气:“你知道什么!别人又不知道他的身份!整个阳谷县想杀他的除了你我还有谁?”他越想越慌:“不行,我得赶紧收拾细软逃命。”说完就想离开县衙,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杨志带着人堵在门口:“令官,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他吓得直接一屁股拍地:“完了,全完了。”西门庆不信他们没有证据能直接拿人:“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杨志勾唇一笑:“西门庆,你真的以为自己能拿捏一个小小的县令就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太尉让我转告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睁开眼睛看看世界吧!”杨志和鲁智深的动作极快,没到天亮就直接抄了县令和西门庆的宅院,结果不查不知道,搜出来的金银珠宝直接震惊整个阳谷县。高俅复刻了在清河县的动作,在广场上斩了十余人,至于西门庆,他反复要求自己要见高俅,高俅并不想见他,直接给他判了死刑,而西门庆临死前大骂高俅,扬言自己是王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