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炫笑了笑,对刘战和陆离说道。
“刚刚的礼物盒有多重?”刘战问道。
“一百多斤吧,不会太重。”刘炫回答,可他发现他眼里的老先生看着的不是他,而是陆离。
“两百一十五斤,其中几个装了首饰和礼服的盒子没有计算。”
陆离通过游游得到了详细的数据,本来他也没有参与别人家事的意思,说完就拿起了茶杯开始缓缓喝茶,不再说话。
“哼,两百一十五斤。”刘战复读了一次,语气有些发冷。
“普通人坚持锻炼的话,抬起八十到一百斤都不是问题,一阶战士可以到一百五十斤,但不能长久,二阶战士全身心锻炼力量可以抬起二百二十斤,同样不能长久……刘无缺那样子明显已经抬着那些东西走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段话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刘无缺根本不是缺乏锻炼,而是刘炫太宠刘完美了。
“……老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
刘炫的语气也跟着冷了下来,在他看来,一位不知道哪来自称父亲的战友的家伙也没有权利插手点评他的家事。
“是啊,我不应该管太多……你还记得你三十五年前曾经在你父亲面前说过的一句话吗?”
刘战叹息着,随后问了一句不相关的问题。
“我与我父亲的话,你怎么会知道?”
“你对你父亲是这么说的,孩子需要溺爱,但是不能过度,过于溺爱孩子,那就不是爱,是刻意扭曲孩子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是变相的虐待。”
话说完他便站了起来,摇摇头缓缓朝会客厅门口走去。
陆离也没有留下的打算,站起来朝刘炫轻鞠一躬说声失礼后跟着就要离开。
老先生走没关系但陆离不行,还有一些事情跟他说呢!
刘炫下意识站起来就要制止陆离的离开。
可当他站起来时发现,眼前老先生的背影竟然和自己的父亲有些像,再加上陆离跟在后面,仿佛年轻时他跟在自己父亲身后的光景重现了。
那时候他意气风发,没有因为被帕德斯扔到这个几乎年年都有好几场战斗的城市而沮丧,还有一种要大干一场的气势。
而他的父亲刘战,就在他的身边支持着他。
“父亲……”
这句称呼下意识喊了出来,让刘战的身形跟着一顿。
然而他很明白自己的身份,同样知道不能给陆离惹麻烦,所以他没有回应,再次提起步子离开。
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原地站了很久,刘炫才在心里询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