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预算什么的事情并不能轻易决定,虽然抚顺给的价格让几位负责人差点当场拍板。
抚顺也顺便把数据直接丢给了负责人们,也没有收数据的费用什么的。
货比三家,价格的比较在这个数据上得到了不同的报价,蜀西建工给出的报价是64w,因为负责当前部分片区的小经理是本地人,其他的普遍报价在七十万到九十万不等。
这样的报价工期也普遍在三个月左右。
“对了还没有问抚顺的工期是多久,配套设施的建设的话大家挤一挤时间也可以在这个时间内完成,但是如果这个费用能省下来一些投入教育和公共设施的建设应该能更好吧?”
“配套设施我们也可以建,不过更多的还是得靠大家,这几天我去准备一下文件,关于振兴家乡创业比赛的选项多起来,我们村里面出来了那么多人才,如果有一半愿意回来,那也是很好的。”
零零散散的事情忙到了晚上,然后最终还是觉得了相信抚顺,绝对不是因为抚顺的报价是最低的。
比起相信抚顺更好的说法是相信傅归泮,绝对不是因为抚顺的报价是最低的。
好吧就是因为抚顺的报价是最低的。
傅归泮收到了消息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抚顺的事情抚顺自己弄去,不过既然把傅归泮扯上当大旗,多少还是得看一下干啥,然后发现自己一个文学专业真的不知道这个设计图该怎么看。
只能看出是一份类似于长城的设计,也不知道抚顺是怎么设计的,看起来还算精妙,只不过专业的数据傅归泮也不懂。
傅归泮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也许那并不是一个梦,如果并不是梦的话,那么岂不是可以顺便白嫖了?
虽然此白嫖并非彼白嫖,不过若是有彼白嫖,相信傅归泮也很开心的。
夜晚在熄了灯之后,傅归泮先是躺在床上,然后闭目冥想,想关于合唱团的事情,想今天的课程有多少的缺失和还不错的地方,然后没有等到观察者,就先睡着了。
夜半,月明星稀,在舰娘也熟睡了的时候,傅归泮的房间里面传来了均匀的鼾声。
大门被打开了,比起翻窗更容易透露的痕迹还不如大大方方从大门走到傅归泮的寝室,至少根据观察者的数据分析,这样做被发现的概率会低些。
至于傅归泮在门口洒了一圈粉笔灰准备看脚印的,观察者完全没有碰到,触手状的舰装贴着墙,虽然墙皮掉了点,不过问题也不大。
触手状的舰装贴在了天花板上,观察者在月光下略显苍白的脸贴到了一个离傅归泮脸颊很近的距离。
“睡得真香,看来是真的累到了。提督,平均寿命42岁,教师平均寿命59岁,都是六十岁领养老金,非要做俩高危险工作也是没谁了。”
触手的舰装伸进了被子,傅归泮正好在转身,似乎被不适感给弄醒了。
迷迷糊糊中傅归泮睁开眼,然后清醒了一点。
然后把还没有缠到腿上的触手拨开。
“这是梦吗?”
傅归泮坐在床边把衣服换上,看着观察者从天花板上下来,然后坐在触手支撑上。
傅归泮没有突然大喊大叫,在观察者的预期之内,昨晚在进行数据收集的时候也没有收集到过度的情感波动。
“如果根据零大人给出的定义,你在这个世界也不过只是一个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