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川北边。
“薄总,得到消息那个女孩确实在这附近出现了。”秦南一直在帮薄厌找话梅糖女孩。
“嗯。”薄厌淡淡应声。
不知道小疯子回来没有,薄厌一路前行。
秦南,“薄总,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说。”
“薄总,假如找到那位小姐,那白小姐···?”秦南欲言又止,虽然知道插手薄厌的感情事不好,作为一个助理他也没有权利去管主子的事,但他知道,白尘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白尘就是一个拥有感情洁癖的人,如果白尘知道了薄厌还有一个白月光,恐怕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费了。
薄厌眼里漏出一丝担忧,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当年的话梅糖女孩是什么样的情绪。但他知道,他已经离不开小疯子了。
闲聊间,来到当日薄厌从望川飘到北边的岸边的小屋,一切都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
小屋似乎有人居住,并没有灰尘覆盖住。
薄厌敲了敲门,没人应。
秦南同薄厌在门口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他们准备等一会看有没有人过来。
“秦南,你17岁跟的我,17岁以前的事你不了解。”薄厌双腿微敞,拿出一根烟,点燃。
“薄总,我后悔没有早点跟你。”秦南讪讪道。
“17岁以前,故事太长太久了···”薄厌陷入回忆道。
7岁的时候经历家姐死亡和母亲逃匿,薄厌被薄文羽带回了薄家老宅。
薄厌以为就要享受到缺失七年的父爱的时候,薄文羽给了他致命一击。
开始薄厌回到薄家,薄文羽还假装关心,薄老爷子也很喜欢他。薄文羽字里行间都在套路薄厌,想问宝藏的事情。但薄厌确实不曾听过,不知道宁家宝藏之事。
薄文羽便露出真面目,把薄厌关在了宁古塔,薄文羽一直用酷刑逼迫着薄厌,只为了套出那个秘密———宁家宝藏。
但薄厌从未听宁雪说过。薄文怎么也问不出想要的答案,于是白天在宁古塔折磨着薄厌,晚上将一个7岁的小孩扔在乱葬岗与尸体同眠!
就这样过了三年,这三年经历着亲生父亲非人的折磨。
一个十岁的孩子,满身都是伤,瘦弱不堪,皮包骨头,真像难民。
十岁那年,薄厌晚上从乱葬岗跑了,他计划了一个月,终于断开了锁,跑掉了。
然后跑到郊区,被一家屠户所救。
本以为逃脱薄文羽的禁锢,没想到又入虎穴。
屠户看起来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但却是丧心病狂的精分。
白天的屠户看起来像个正常人,给薄厌准备着吃食,薄厌难得感受到一丝关心,但没想到有天晚上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那天晚上,刚刚1o岁的薄厌被扔进一个房间,里面都是未驯化的野猪,野牛。薄厌知道,它们不死,他就得死。
于是在那个晚上,郊区里都是动物的惨叫声。
第二天,薄厌手持砍刀,满身是血的站在门口。
身后是所有野生畜生的尸体,地面低洼处,血流汩汩流成一条小河···
屠户看到,眼里冒出兴奋的光···
他喜欢和自己一样有杀戮嗜血的人···
薄厌被屠户用一根链子锁在了宰杀房,薄厌就这样在里面,每天晚上重复着杀戮。
十三岁那年,已经在屠户这里待了两年的薄厌,多少次尝试跑走,都被屠户逮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