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厌合上电脑,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薄厌这几天都没有回主卧睡觉,还记得刚从船上回来的那晚,薄厌回主卧白尘抱着枕头就准备离开主卧,薄厌无论说什么,白尘都是一副不认识,不想说,不回答的态度,薄厌知道她是在和他冷暴力。
二话没说,薄厌转身就去客房睡了。
没有了薄厌在主卧,白尘也休闲自在。
白尘已经洗漱完,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她这样和薄厌算什么呢?薄厌把她当情人?当宠物?白尘无奈地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天,正好周末。
白尘早早呆在书房里,翻看着书籍。
薄厌也一大早就起床,时不时地出现在白尘的视线里晃悠。
白尘权当没看见。
白尘摆了一壶红茶,窝在书房的飘窗。
薄厌晃到白尘的身边,从兜里掏出一沓红色本本儿,扔在白尘的脚边,一个字也没说就跑出去了。
白尘眼睛扫到红色的房产本,心里不禁想,又发什么疯。
薄厌又接着给白尘送了一个木制香薰盒,里面有个令牌,是‘活死人堂’的密钥,掌握着这个令牌等于可以随便用‘活死人堂’,可以随意支配‘死士’。
过了一会,薄厌又晃悠到飘窗,从身后拿出一盒话梅糖,都是最好吃最顶配的那种,糖盒里还有一把钥匙,钥匙是薄厌在k国开的最大的糖果屋的钥匙,又放在白尘的脚边。
白尘皆是抬眼都未抬眼。
薄厌最后拿来一个空的透明盒子,里面有一封信纸,薄厌这次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停在白尘身边,委屈地说了一声,“那些你可以不看,但是你看看这个。”
说完,把透明亚克力盒子塞到白尘的怀里,转身离开。
白尘从盒子里拿出信纸,瞅了瞅。
【小东西,老子可以把命都给你。】
白尘拿着信纸的手颤了颤,果然男人都是嘴甜的不得了的动物。
那用噬骨钉怎么算?
那伤害无辜的人怎么算?
那囚禁她怎么算?
呵呵,真的当自己是天真的小女孩呢?
白尘折起纸塞进亚克力盒,搁置在脚边。
薄厌等在外面,网上说,没有女人不爱财不爱势,连‘活死人堂’他都给小疯子了,这下该感动的要死了吧。
薄厌紧张的搓手手。
结果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三十分钟过去了···
白尘都无动于衷。
白尘此刻倒真像一个没有表情的泥娃娃,只看着手里的书。
薄厌站在门口盯着飘窗上的白尘,怒气横生。
就为一个顾央变成这样?
薄厌转身给秦南打电话,让秦南带着沈姨来芍药园。
秦南拿着薄厌给的地址,找到了沈姨,带回了芍药园。
这个时候正好快吃晚饭了。
白尘跟着李姐在园子里打点芍药花。
“尘尘!”刚进入院子的沈姨大声呼喊着白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