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花澄。”夏槐坐到花澄的面前,依旧用她慵懒的姿态对待她。
花澄似乎有些激动,呼吸上下起伏有些急促,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捏紧她的裙角,她才抬起头,一双黑瞳倔强的看着夏槐,隐隐泛着雾气。
“为什么?”花澄说的有些沙哑,这让夏槐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指什么事?”夏槐伸出手拿起咖啡,另一只手托腮。金眸慵懒的眯着。
“手链……你是故意的么?故意告诉我和你有关系,故意告诉前辈你回来的讯息,故意送给我让我被前辈讨厌的么?!残夏,不,夏槐!告诉我!你是故意的么?!”花澄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声音有些尖锐了。
这根本就不像平时无忧无虑的她。
深深了看了一眼花澄,夏槐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
“抱歉。”夏槐温柔的说道,这让一直没来得及发泄的花澄猛的眼泪流了下来。
“你好狡猾,这不公平,为什么你可以就这样简单的说出抱歉啊……呜……”花澄捂住双眼,蹲了下去,像个没人要的小兽一样在那里无助着。
夏槐没有蹲下身来安慰,只是望向窗外的天空,有些感叹。
“花澄,你可以怨我恨我,但是你要明白,我决定娶幸村精市了,至于文太,你自己看着办吧。”夏槐说完这句话后,花澄很惊异的抬起头,黑眸就直直的看着那名桀骜不驯的女人。
“你……为什么……”花澄目光有些呆涩,说出的话零零碎碎的,似乎在找什么理由来搪塞自己。
“我从最开始就没有对文太有过男女之情只是普通的朋友喜欢,现在要娶幸村精市完全是因为我和他两厢情愿,至于手冢国光……我们两个和平分手。”夏槐说的干脆彻底没有一丝留念,仿佛上一秒缅怀她的初恋的人不是她一般。
“那我……我不信!我要去找手冢部长问明白!”花澄有些不敢相信,从夏槐的身边逃开了。
看着飞奔在校园内的花澄,还有她那头总是带着槐香的乌丝,记得还是自己用槐花酿制给她洗头的……可现在……真是,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了。
“不去追么?”夏槐坐下来,拿起刚才还没喝完的咖啡慢慢的品着。
坐在她背后位置的正是小舞,因为身材娇小又因为花澄的马虎所以才没看见她的。
“现在去安慰她,她的坚强就一文不值了。”小舞糯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糯糯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不知名的撩人,只是如兔子一样的纯红大眼有些惆怅。
花澄的不坚强,绝对是不会给任何人看的,因为看了又能怎么样?安慰?花澄并不是只需要别人来可怜她的人,花澄的不坚强只留给自己看促使她更坚强。
这么多年来,小舞她发现无数次花澄的不坚强,可是她总是极力去帮她掩盖,然后让花澄自己看着自己的不坚强走向坚强,小舞有时候也会想,她是不是有些狠,但是,花澄不坚强就不行啊,因为,她希望花澄能够坚强啊。
“你的教育方针还有点虐的啊。”夏槐轻笑,翘起二郎腿单手托腮,另外一只手用勺子搅拌着咖啡,金眸带着点点笑意,乌黑的柔发遮挡住了她的侧脸。
“嗯哼,你的教育方针好?记得越前龙马那小子就把你关笼子里了吧?”小舞喝着她的酸甜果汁,呆毛一摇一摇。
“切,总揭我伤口。”
而另一边。
掩泪奔跑的花澄被一个人拉住,而那手的主人是——泽田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