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闹,我要去厕所,给给我松开好不好?”
林余哄着她说道,形势比人弱,就不要逞强。
沈嘉颐闻言立即摇摇头,低声说道,“我我去给你找个夜壶”
羞意十足,连声音都是抖的,根本连不成一条线,话音刚落下,就小跑似地逃了出去。
“大爷的这特么。”
这属于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还是百密一疏?
没多久,沈嘉颐找了一个大号的塑料瓶,瓶口拳头粗细,她心想足够了。
林余翻着白眼,这次真的玩脱了,“姐,不是,你到底要哪样?”
沈嘉颐面色酡红,漆黑如墨的双眼认真地看着他,“你!”
话音落下,林余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半晌。
“沈嘉颐,你是不是有毛病,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勿谓言之不预。”
“赶紧撒吧,我来帮你,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保姆和司机还有安保的人,都让我放假了。”
林余的嘴巴张的能放下一个鹅蛋,实锤了,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不好的画面。
“老公,赶紧的,一会儿我有要事要办!”
“你有病”,林余大喊了起来。
“。”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彻底放弃了,不再激怒沈嘉颐了,万一再出现个万一,那以后真的要追随弘一法师的脚步,去额米豆腐了。
“往右边点,一会尿床上了。”
“那样怎么能嘘嘘得出来”
“。”
沈嘉颐手忙脚乱地操作着,终于听见了哗哗的水声,在这漆黑的夜晚,在这安静的大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林余的脸皮都有些发烫,但是也不能让她好过,出言戏弄着对方。
嘘嘘出来真的舒服多了。
“等一下老公等一会儿,瓶子满了,我去倒一下。哎,对啦,稍等一下。”
沈嘉颐急匆匆地跑进了卫生间,倒了之后,冲洗一下,然后返回继续。
这次终于顺利地放干净了。
林余和沈嘉颐同时长出一口气。
待沈嘉颐收拾好之后,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昏昏黄黄,非常地柔和。
浅微微的光线,足够视物。
沈嘉颐依然居高临下地看着林余,没过几秒钟,眼里的柔情便透了出来,心口的爱意几乎溢满整个房间,将林余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咋?”
只见沈嘉颐深情地看着林余,刺的林余眯起了眼睛。
“老公,我不信你心里一点也没有我,今天我做一只飞蛾,不成功便成灰!”
声音清脆,无一丝颤抖,带着莫名的果决和坚定。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
沈嘉颐用食指点在了林余唇上,做收声状,尖尖的指甲泛着如玉的光芒。
“前世的初拥是你,今生的也要是你,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心里,脑海里都是你,看着我的眼睛,它不会欺骗你。”
声音虽弱,却很有力量,充满了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