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福的视线落在了大哥裸露的上半身。
大哥腹部的肌肉紧实,线条优美,胸膛饱满有力,他忍不住伸出软软的手去抚摸大哥的肚子。
阳临宇吹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了看小弟贴在他肚子上的小手,问:
“五儿,你……是想摸摸大哥有没有吃饱饭?”
“哈哈哈,才不是呢,就是觉得大哥的肚子很好看啊,就是美术课本上讲的,力量的美感。”
“哟,五儿都懂得欣赏美术了,大哥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上过美术课呢!”
“没有上过美术课,但是有美术课本的好么,大哥给我收拾书包的时候难道没看见?”
阳临宇偷笑。
美术课本他看见了,每次都故意不给小弟装进书包,反正这课也不上,让小弟背来背去的,很费力。
就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什么时候自己拿出来看的。
给小弟吹好头发,他三下五除二,也给自己随便吹了吹,解开下半身裹着的浴巾,拿了件纯白真丝长袍睡衣套在身上。
打开房门,吩咐佣人叫老管家和寇老过来给小弟换药。
他把小弟打横抱进怀里,坐在软绵绵的床尾沙发上,柔声说:
“五儿,你这是被黑金丝袋灼伤的,待会儿要用药水再清洗一遍,才能敷上止痛效果的药,会有些痛,你忍一会儿啊,太痛的话就大声哭出来。”
秋来福靠着大哥的胸膛很有安全感,很舒服,轻松地说:
“大哥别担心,没事儿的。”
阳临宇揪揪小弟的鼻子说:“大哥都紧张死了,你倒像个没事人一样。”
“哦……原来大哥刚才说,让我别顾着担心三哥和四哥,担心我自己,原来是换药的事啊!”
“是啊,等下五儿要受一点苦了哦!”
阳临宇双臂环绕着小弟,十分心疼的样子。
“大少爷,小少爷,寇老来了!”老管家在门外喊。
“进来!”
“管家爷爷,寇老爷爷!”秋来福乖巧地喊道。
“小少爷!”
寇老提着药箱,记得不准跪拜,不准喊“陛下”的事,弯着腰站在阳临宇和秋来福面前,很不自在。
阳临宇说:“寇老,放松,随意一点,你这样拘谨,怎么给小五儿换药?”
“是,大少爷!”
寇老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把自己当成一个老医生,把秋来福当成一个需要看病的小孩,立马就不拘谨了。
他握起秋来福的手,揭开层层纱布,问:
“小少爷,疼吗?”
“一点也不疼。”
“好!小少爷,这黑金丝袋高温释放了有毒物质,下午小少爷疼得不行,没有清洗干净,现在需要再清洗一遍,小少爷忍一会儿啊!”
“嗯!”
老管家和阳临宇轻轻握着秋来福手,寇老用镊子夹着被药水浸透的湿淋淋的大棉球,在秋来福的手掌上有序的擦拭。
“嘶……嘶……”秋来福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声音。
阳临宇把小弟的头按着,贴紧自己的胸膛,柔声说道:“宝宝,你别看,痛就哭出来!”
秋来福痛到“哼哼”了两声,脸埋在大哥胸膛,嗡嗡地说:“痛到哭不出来,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