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登峰不疑有他,虔诚地闭上眼,神神叨叨地祈祷:“老阿,明天的数学就靠你了!”
说完,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香炉,放了过去:“我都没舍得放孔子像前面,老阿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念予连忙跟着喊:“也帮帮我!”
她说完,扭头问傅耀年:“你不拜吗?”
傅耀年向来不信这些,淡声拒绝:“不拜。”
念予闻言,深深地看他,过了一会儿,她真诚地提议:“你那个成绩……还是拜一拜吧。”
傅耀年:“?”
于登峰也劝道:“是啊,咱们仨成绩就那样,拜一拜也不吃亏,死马当作活马医嘛。”
念予一听,恍然发现他们这是三个学渣凑一起了。突然,她冒出个新念头,建议道:“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仨个臭皮匠凑一块,不如我们拜个把子吧,来个桃园三结义!”
“……”
傅耀年头疼地压了压眉心,“你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登峰也不同意结义,义正言辞道:“念予你是女生,这个义结不了。”
念予没强求,低头不开心地“哦”了声,“那好吧。”
“而且你如果结义了,以后怎么追人啊?”于登峰语重心长。
念予:“……我是结义不是出家。”
第22章水蜜桃精尽人亡
月考如约而至。
考场座位是按照上次摸底考试的成绩来排的,念予依然在最后一个考场,坐在倒数第二的座位。
学校对月考不甚重视,没有按照高考的形式,甚至还让学生考试前必须要上早读课,晚上也要上晚自习。
念予死命地背古诗和文言文,牢牢地抱紧佛脚,企图多得一些分,让试卷好看些。
语文试卷一发下来,念予就急急忙忙去看默写题,飞快地写上答案,生怕再过一会儿,那些暂时存储在大脑里的古诗词就会消失殆尽。
写完这题,她松了口气,再不紧不慢地去做其他题目。
洋洋洒洒地写完作文,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
念予掀起眼皮,见监考老师戴着个眼镜儿在看试卷,她悄悄回头,把声音压得极低,只用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主动问傅耀年:“要抄我的吗?”
傅耀年:“?”
他从试卷上抬眼,表情格外精彩:“我是疯了吗?”
念予:“……”
看不起谁呢!上次还腆着脸求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