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知道,她的心中有他的一席之处,即便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有他自己的渴望,他也想拥有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份敏感与炽热。
可……
刈楚抿了抿唇,眸光微不可查地动了动,视线又停滞在她那对含了水一般的眸子上。
他爱她,他甚至可以负责任地说,他爱她胜过爱生命。但正因为如此,他不愿意、也不舍得去伤害她。无论是她的名分,或是她的身体。
刈楚很明白,清白的贞洁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即便他现在渴望,渴望得喉干舌燥,他也要等到能够给她名分的那一天。
他希望她好。
双手已将她的脚焐暖和,他又从一旁将衣服抽过来,裹在她的莲足上。两手又将她打横抱了起,声音与眼神一般柔和。
“乖乖睡觉,好不好?”
“好。”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之处。一衣之隔,她能清楚地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沉重、真切且炽热。
将她抱回了正殿,刈楚将她平放在床榻上,又抬了抬手悉心地为她掖好了被角。姜娆瞧着,他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竟兀自转身离去,便连忙伸出手去拽住了他的衣角。
“你……不一起吗?”
“不了,”刈楚笑着摆头,“我怕我忍不住。”
她面上兀地一红,连忙将被子往鼻息之处提了提,对着被褥哈着热气。
脚步声终于远了,姜娆这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了,翻了翻身,瞧着窗外如水如绸般的月色,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没睡好,刈楚也自然没睡好。
果不其然,第二天,两人通通落了疾。
万年端着一张大盘子,盘子中放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一碗摆在刈楚面前,一碗摆在姜娆面前。
女子掩着帕子,轻轻咳嗽出声。
“喏,”万年站在一旁,规规矩矩地道,“主子,药来了。”
瞧着两人苍白的面色,万年忍不住在心里头浮想联翩——
主子与娆姑娘昨晚究竟做了什么事,竟然两个人都生了病,一个面色惨白,一个卧床不起。
昨晚他可是曾路过书房,隐隐听见屋里头传来几句“饶命”“我错了”之类的话。
强,自家主子就是强,瞧着那位卧床不起的,万年在心里不住地感叹道。
可转眼间,他又看到了刈楚发白的面色,心里头突然咯噔一跳。
主子的面色怎么这么差,他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