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说,”南荣元奚微顿了一下,负手站在窗边,看着温蓉蓉说,“谨言一日不归,她便一日不着红装。”
“真的假的啊!”
元雪松闻言稀奇地又抖开折扇,“她不会当真喜欢了谨言那烧红的铁杵一般的性子吧,那她可真是个妙人奇女子。”
“哎,我们打个赌,”元雪松撞了下南荣元奚的手臂,“你说六皇子十九皇子,还有九皇子,这三位皇子,她今晚会赴谁的约?”
“有三皇子安栾王在,她怎会选旁人。”南荣元奚不跟他打赌,但是想到温泽阳和安栾王秦安的关系,想必温蓉蓉会给安栾王面子的。
元雪松却啧啧,“如果她的品味真的是谨言那样的男人,那这几只小鸡仔一样的皇子,不够她一盘儿吃的。”
南荣元奚看向元雪松,“你够一盘。”
元雪松一噎,想到自己的本体,当年还未长大的时候,差点被南荣慎抓着烤了,就因为他嘴不老实,老是乱叫。
顿时用扇子敲了下自己的嘴,“我不说了,晚上看嘛。”
而此刻,场中已经有炼器师做出了东西,看上去形状就是一把匕首,没看出哪里有机巧。
那炼器师满头大汗地站起来,同周全确认了下他的信息,然后走到了铜锣面前不远处的划好的线外,手中抓着匕首的尖端,然后狠狠地朝着铜锣的方向一掷――
“锵!”的一声响,乃是铁质刀把撞在了铜锣上的声音,但是铜锣的本身却因为厚度非常,并没有被带起震动之音。
接着又“呲”的一声,刀柄后方因为撞击弹开,火花四溅,而后匕首落在了地上。
场中议论声四起,有灵器店的伙计,立刻按照比赛标准前去查看。
但是铜锣之上全无痕迹,那火花的效果也只是和焰火没有两样的戏法罢了,那一声撞击声,大部分来自炼器师本身的腕力和铁器相撞的声音。
毫无疑问,他失败了。
于是他有些失望地退场,不过伙计塞给了他一个小包袱,里面有一些吃食,算是纪念品。
那人高高兴兴地走了。
比赛继续。
接着又有陆陆续续几个人自信满满地去测试,无一例外地,无论外面做得多么花哨,抛掷的途中多么地火树银花,但都没能带起那铜钟的自身的鸣颤。
温蓉蓉百无聊赖,托着手臂看着,看上去快要失去耐心,但实际上脑子里在想着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