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救命啊!”
温蓉蓉绕着大殿之中的桌子跑,门外站着的红嫣和竹叶攥着拳头,强忍着要闯进去阻止的欲望。
“哎呦――”
温蓉蓉脚底拌蒜,被温正玉又一下子抽在了后腰上,不算很疼,温正玉哪舍得真的抡圆了手臂用大力,要是温泽阳在家温蓉蓉可能第一下就被抽跪下了。
温蓉蓉自己拌摔地上之后,羞恼地叫道,“二哥,打屁股就算了,打腰可不行,女人的腰和男人的腰一样重要啊!”
温正玉气的形象全无,但是见她摔地上了还是收了手。
柯灵雁也是屁股抬了一下,又强忍着坐回去了。
温蓉蓉索性也不起来了,就哎呦哎呦扶着自己的腰臀在地上打滚耍赖,滚地龙似的,故意让家里这两位本来就娇惯她的心疼。
不过这一次事情闹得确实大,都传到皇帝耳朵里去了,今晚秦礼合问了温正玉,把温正玉都给问傻了。
结果回来一打听,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你再怎么胡闹,再怎么荒唐都行,为何偏偏赶上这个当口买那么多的奴隶,”
虚罗门确实不惧皇族,但是温泽阳不在门中,嚣张也要有个度。
温正玉手中家法指着温蓉蓉,“我看你是骄纵得要翻天了!”
柯灵雁也说,“虚罗门本就处于风口浪尖,各家觊觎,苦于没有借口,你一下子败了那么多灵石,在以后有人动歪心思,你要我们用何种借口搪塞推拒?”
温蓉蓉从地上爬起来,解释道,“我没有用家里的灵石啊,我用的是我的聘礼啊!”
“你还敢说!”
温正玉怒不可遏,“你败了聘礼,就是坐实了虚罗门与德明宗联姻的事情,且不说对虚罗门有什么影响,到时候若南荣慎真的回来,你可还有退路?!”
温蓉蓉摇头戒备着温正玉手里的棍子,一手扶着凳子一手扶着自己的老腰站起来,“我不要退路,南荣慎他是活着还是死了,咱们两家都必须联姻。”
温蓉蓉站直,神色庄重地对着温正玉说,“他就是被兽潮践踏成了一捧泥,我也跟他结定了阴婚了。”
若是没有灵脉,这件事尚且真像温正玉为她打算的那样,有退路。
但是有了灵脉,虚罗门就必须跟德明宗联合,哪怕这灵脉在温蓉蓉的打算里永远不会暴露给德明宗知道。
“我不是冲动这么做的,二哥,你把棍子放下,且听我细细解释。”
温蓉蓉躲着温正玉,温正玉攥着棍子不放,温蓉蓉又哀求上了柯灵雁,“母亲,你要二哥先把棍子放下,就算是要上家法,那也要等我解释之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