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柳襄如今内功远胜从前,很快就察觉到了,立刻又凑了过来:“他们都走了诶。”
&esp;&esp;谢蘅抬头望了眼:“是吗?”
&esp;&esp;“大约是父王让他们离开吧,所以你现在可以放心了,父王是很喜欢你的,不然不会让我们独处。”
&esp;&esp;柳襄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
&esp;&esp;欢喜的握住谢蘅的手:“那太好了,爹爹不用和你父王打架了。”
&esp;&esp;谢蘅轻笑了笑。
&esp;&esp;之后两日,柳襄一得空便往明王府钻,柳清阳沉得住气,明王沉不住了,在知道柳襄又来了后,便带着人去找了柳清阳。
&esp;&esp;相比明王的急切,柳清阳的态度很淡然:“边关要生乱了,他们想多呆着就多呆着,其他的事等回来再说。”
&esp;&esp;明王一听这话心立刻就平静了。
&esp;&esp;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
&esp;&esp;明王火急火燎的过来,风轻云淡的回去,圣上问起这事时,他也原封不动的将话复述了一遍。
&esp;&esp;圣上此时也没空想这些,听明王这么说便也没再过问。
&esp;&esp;如此过了五日,太子终于‘醒了’。
&esp;&esp;所有人都等着看太子和二皇子如何争锋相对时,太子一道旨意就将阮贵妃被囚禁在寝宫,一日之间,阮家所有人全都下了狱。
&esp;&esp;太子手中有诸多阮家这些年犯下的罪案,证据确凿,这时尚还有人挣扎,直到太子拿出阮青姝与宁远微勾结的证据,这些微弱的声音立刻就消沉了。
&esp;&esp;谢蘅柳襄乔祐年宋长策亲眼所见,无人能质疑。
&esp;&esp;太子出手果断,与谢澹先前的雷厉风行别无二致,阮家一夜之间成了阶下囚,所有人便明白,这场争斗结束了。
&esp;&esp;紧接着就是一边倒的局势,这些日子谢澹得罪过的人全都冒了出来,参谢澹的折子堆满了一张案。
&esp;&esp;而谢澹静静地坐在自己宫中。
&esp;&esp;阮贵妃几乎砸光了殿内所有的物件,也没能见到陛下和谢澹。
&esp;&esp;太子的人将她所有人手都控制住了。
&esp;&esp;柳襄与谢蘅并肩坐在屋顶,看向皇宫的方向。
&esp;&esp;重云时不时上来汇报皇宫眼下的形势。
&esp;&esp;天色将暗时,重云将长庚白榆带来了。
&esp;&esp;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二人,谢蘅皱了皱眉头。
&esp;&esp;重云解释道:“他们不肯配合,属下和乌焰废了好些功夫才压住。”
&esp;&esp;谢蘅:“……你们主子不会死。”
&esp;&esp;“他让你们到我这里来,只是想保你们。”
&esp;&esp;白榆正色道:“不论如何,卑职现在都应该和主子在一处,还请世子放卑职回去。”
&esp;&esp;谢蘅懒得费口舌,摆摆手:“关起来吧,多加几把锁,多找几个人看着。”
&esp;&esp;重云:“是。”
&esp;&esp;“对了,那个小太监呢?”
&esp;&esp;重云道:“太子殿下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