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查看盛翊军的脸色,可任他横看竖看,也不像是开玩笑。
“你说呢?”
虽然盛翊军脸色还是如往常那样透着冷漠,可这句反问却让顾黎枫听出点端倪,他就说,盛翊军不可能因为这些身外之事留下来,肯定还有什么重要的隐情没有挖掘出来。
盛翊军也不再绕弯子,转过身,倚靠在另一边墙壁上。
“军火商一事,你可有耳闻?”
两人一左一右各占据一方天地,跟两尊门神似的,倚靠在门两侧。虽然气质迥然不同,可魅力却旗鼓相当。
这时中午时分的阳光毫无阻碍地投射在两人身上,让他们看起来跟裹着流光一样。
顾黎枫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暗光,继而点了点头。可这跟盛翊军留下来有什么关系,等等,难道是……
顾黎枫错愕地抬起头,“你是说……”
“没错,就是你想到那样。”
顾黎枫沉默了片刻,转过头,脸上多出了几分不常见的认真。
“你打算怎么处理?”
盛翊军并没有急着回答,只见他的手指微动,手指间似乎在摩挲着什么东西,动作突然一停,脸上蔓延出无边无际的笑。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
说实话,比起讳莫如深,顾黎枫显然不是盛翊军的对手。
顾黎枫知道盛翊军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在,就算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出一个结果,他索性也就不再多问。
这个话题可以姑且不讨论,至于盛翊军相亲的事,顾黎枫觉得很有必要追根究底下去。
下一刻,就看到顾黎枫带着如花似玉的笑靥,*裸地盯着盛翊军,眼中的戏谑是那么的露骨,他爪子一伸,就想搭在盛翊军肩上,只可惜被盛翊军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兄弟,你倒是跟我说说,这次又是哪家的姑娘,芳龄几何,相貌如何,家世如何,可有姐妹……”
受不了顾黎枫的聒噪,盛翊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扭头就走。
“你这次不会又是奉家父之命吧?”
除了他义父的授意,顾黎枫想不出别的原因。
一想到盛翊军的义父,顾黎枫就忍不住打哆嗦。
他记得刚进部队那会,可没少受那个糟老头子的折磨。那老男人,用他的话来讲,简直是天底下最丧心病狂的大变态。他怎么都想不通盛翊军是如何在老男人的恶魔训练下活下来的,换做是他,恐怕早就死了不下几百次了。所以迄今为止,只要一提到那老男人的名字,他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
都说:“虎父无犬子”,或许正因为那些惨无人道的训练,盛翊军才练就了如今这副身与心兼具的“铜墙铁壁”。
顾黎枫晃了晃脑袋,一抬头,才发现盛翊军已经走远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顾黎枫的眼睛里窜出了一抹促狭,他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对着那个渐行渐远中依然保持坚挺的背影说:“哦,对了,我忘记跟你说,颜老师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向我请了假,从下午开始,她一个星期都不会来上课,我批准了”。
察觉到盛翊军的身形微微一顿,顾黎枫笑得跟狐狸一样邪气。
------题外话------
小故事之狼与兔子
S先生:蛮丫头,我回来啦,快点把门打开。
蛮丫头:不开不开,我不开,我家男人没回来。
S先生:你家男人不就是我吗?
蛮丫头:说谎,你分明就是一只狼,我男人长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别以为你披着一张人皮,我就会相信你,快点将马甲脱了,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S先生:你再好好看看,我真的是你家男人,不信你伸手摸摸。
蛮丫头:骗人,我家男人长得可好看了,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又是衣架子,又是骨架子。你,还是得了吧,整个就是衣冠禽兽。
S先生:老婆,亲爱的,我真的是你家男人,不信,你可以用照妖镜试试。
可就在蛮丫头态度有些松动,刚打开门的时候,只听到嗷呜一声。
S先生十分餍足地抹了抹嘴,这丫头还是一贯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