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似乎还有让他和金池更亲密无间的办法,但不知道怎么做,不得其法,只能无时无刻黏着金池,肌肤触碰的温度能带给他绝对的安心。
这段时间金池总爱哄着虞临渊,很明显让有的人膨胀了,美滋滋想听他的告白。
结果却听来这么一句,金池很冷静的在他腿上说:“我嫂子没你这么烦,老打断我做事。”
虞临渊:“?”
虞临渊怀疑自己听错了,掐在青年腰间的手微微用力,牙齿报复性在耳尖碾磨。
金池克制着麻痒带来的,本能想要弹身而起的冲动,望着天花板,继续说道:“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受伤的猫,脾气很暴躁,爱咬人,抓烂我唯一完好的衣服,见到陌生人总哈气,很凶。孤儿院里的小孩都很讨厌它,劝我扔掉它,重新养一只脾气温顺的猫。”
他低下头,看向虞临渊:“但他们都不知道,它的尖牙咬在我手上时,从来没用过力。”
顿了下,金池说:“因为我喜欢它。”
“所以不怕麻烦。”
不知不觉,虞临渊慢慢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看着金池许久,冷不丁用力在金池肩上咬了一口,口中嘟囔。
“骂谁猫呢,我才不是那种只会撒娇的动物。”
话里这么说,眸子里漾着愉悦之意,牙齿落在肌肤上却下意识收了力,勒着青年腰间的双臂,不由环得更紧了。
最好如此,别骗我。
因为我只有你了。
……
古堡里温情脉脉,网上却有少部分圈内人注意到,那扔出大料的大v,背景直属于华娱。
那这背后的深刻意味,就耐人寻味了。
文森便是第一个发现不对的人,他气得手脚颤抖,当着裴昼骆闻希的面,给裴总拨了视频电话。
“裴总,我们没得罪你吧,就算不扶持大少,到底是公司最大的摇钱树,没必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大少落不着好,咱们公司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你就不怕我去董事会告状,族老们大发雷霆把你拉下去总裁位!”
“大不了谁都别好过!”
手机里传来裴总幽幽的叹气声,“到现在你们还搞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蠢货。”
“要告就告吧,念在多年认识的份上,我给你们一句提醒——现在才到在哪儿呢,小打小闹,狠的还在后面,你们早做准备吧。”
说完迅速挂了电话,不给他细问的机会。
文森的心脏狂跳,心思急转,拼命想,却怎么都想不出裴昼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