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林臣又斩杀了一批鸽子,打走了送信的小厮后,姚林臣生气的坐在太师椅上。
“魏文学他欺人太甚,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收敛,难道就任他继续无法无天下去吗?”陈术明气愤的一拍桌子。
“表哥,魏文学有他爹魏方荣在背后撑腰,他是不会收敛的。”姚湘晴说道。
“表妹,姨夫,这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魏文学一直在纠缠着表妹?”陈术明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魏方荣本是京城的官员,因为贪污受贿被人举报,但因背后有座坚实的靠山,才没有被罢官,只是被没收了全部家产以及被贬到南溪镇来避避风头,等风头一过,就会被重新调回京城。”姚林臣气愤的端起茶杯。
“魏文学是个不学无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主,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在魏方荣跟魏文学来到南溪镇后,魏文学经常上街调戏一些有姿色的女子。一天,你表妹在街上布粥施善,魏文学见你表妹姿色不凡,有时直接来约看戏,有时在街上遇见直接纠缠,有时飞鸽传书,信上写些不堪入眼的情话。这不,这次让你碰上了。”姚林臣继续说道。
“那就没有人能管的了他吗?”陈术明继续气愤的问道。
“表哥有所不知,这个魏文学是魏方荣唯一的儿子,如果魏方荣知道这件事,只怕会助纣为虐,让魏文学更加肆无忌惮。”姚湘晴答道。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任他无法无天下去吗?我不甘心,我要去京城,我要去找能管治得了魏方荣父子的高官,我就不信他们能继续嚣张下去。”陈术明气愤的说道。
“术明,京城与我们南溪镇相隔几千里,来回也要好多天,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京城里的高官哪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姚林臣解说道。
“那我们就坐以待毙吗?去京城虽然时间长点,但我们还是有机会的。”陈术明继续坚持道。
“即使表哥到了京城,见了高官,那高官就会来帮我们解决这个难题吗?表哥不要忘了,即使魏方荣贪污受贿被人查出来,不是照样还在好好的做官吗?官官相护,表哥,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姚湘晴说道。
“唉!”陈术明沮丧的叹了口气。
“从今天开始,晴儿,你就不要再出门了,这段时间,我会让家里的管家,铺子里的管事帮忙布善施粥,你老老实实的在家绣绣花,打理打理家务。过一段时间,等魏文学不在纠缠了,再出门。”姚林臣嘱咐道。
“是,爹爹。”姚湘晴答应道。
“术明,我怕魏文学这段时间会找你麻烦,你就不要去招惹他了,先在家住几天,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姚林臣对陈术明说道。
“是,姨夫。”陈术明应道。
“你们先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下。”姚林臣挥挥手,示意女儿跟外甥可以出去了。
姚湘晴走出门,正准备回房休息一下。
“表妹,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一会儿。”陈术明问道。
“表哥,我们去那边的凉亭里坐会。”姚湘晴回答道。
凉亭坐落在湖中央,在凉亭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湖里的红鲤鱼在自由的游来游去。湖里的荷花开的热烈,远远看去,真的很美。
“表哥,坐。”姚湘晴说道。
“我们有好久没有这样静静的坐下聊会了。”陈术明有些沮丧的说道。自从跟表妹暗示过他喜欢表妹后,表妹就一直躲着他。
“是啊,好久没这样了。”姚湘晴感慨的说道。
“表妹可还记得,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在这里喂鱼,赏荷,看雪。”陈术明说道。
“当然记得,我没有兄弟姐妹,娘亲又早早的走了,爹爹虽然尽他最大可能的陪我,但是生意太忙了,大部分时间是我一个人,多亏表哥时常来陪着我,我才不至于那么孤独。”姚湘晴说道。
“那时我看你太安静了,整天皱着眉头像个小老头似的,这才求着母亲让我来你家陪你。”陈述明不禁有些好笑的说道。
“所以我一直很感激表哥,也一直把表哥当亲哥哥对待。”姚湘晴有些感激的说道。
“可是,我却悄悄地把你的一颦一笑深深地刻在了心底。表妹,你应该感觉到了,我不是把你当妹妹对待,我想光明正大的以一个丈夫的身份照顾你,宠着你。表妹,我知道在这个时候跟你提这个话题有点趁人之危,但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不知道何时才能跟你提出来。表妹,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陈术明有些祈求的说道。
“表哥,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你也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对待,哥哥跟妹妹怎么能在一起呢?表哥,你身边应该有一个更美好的女子,你也值得一个更美好的女子去爱。表哥,我们继续做兄妹好不好?”姚湘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