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狗儿听到姚林臣的呼喊,便走到姚林臣所在的牢房外面,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他说:“姚老头,你女儿不是刚来看你了吗?你有什么事啊!”
姚林臣自知自己现在落难,别人难免会给自己脸色,所以便有些讨好的看着狱卒狗儿说道:“狗儿大哥,老夫自知现在自己也没本事弄出些名堂出来。所以想请狗儿大哥您帮我个忙,弄些纸笔来写封信,麻烦您帮忙送封信出去。所以您看,这点够吗?”
狱卒狗儿看着姚林臣递给自己的玉佩,将信将疑的接过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只是光看着。姚林臣看着狱卒狗儿的模样,也看出了他半信半疑的样,便接着说道:“狗儿大哥,我身上最值钱的也就它了。当年我买回来的时候可是花了我好几百两银子,你拿去变卖或是典当,应该也能有些钱进口的。所以,您看这只不值当?”
狱卒狗儿听着姚林臣的话,心想他说的也不错。而且他可是这南溪镇富甲一方的有钱人姚林臣,虽说现在是落难了,可这玉佩是他从进来就一直缠在腰间的。可想而知,这玉佩却是值钱,再看玉的成色,那更加是错不了。脸色和语气都有些缓和的说道。
“嘿嘿!姚老爷子你这是哪里话,你说要的,那自然是给最好的。只要你一写完,我保证立马就给你送出去。”
“狗儿大哥,最好的就不比了,纸笔墨就拿这里的吧!也免得您来回跑。”姚林臣附和的应着狱卒狗儿说道。
“那成,姚老爷子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来。”狱卒狗儿拿着玉佩笑着转身就走。
姚林臣对着狱卒狗儿的背影说:“那老夫就谢过狗儿大哥了。”
等狱卒狗儿拿来纸笔墨,姚林臣立马把纸铺在硬板床上写了起来,写到一半的时候,便停下笔看了眼狱卒狗儿,吓得狱卒狗儿一惊。
狱卒狗儿本来就想,既然收了人家好处,也就办好些。想着说等他写好就立马拿出去送,只看着他写看得有些入神,一见姚林臣突然看了眼自己。便想多了,以为姚林臣不想给他看,怕他识字,然后去告密。狱卒狗儿这一想,连忙对姚林臣说道。
“姚老爷子,我不识字,你放心。而且我既收了你的好处,也就不会说出去,也不会问你写的是什么,送给谁。”
姚林臣听到狱卒狗儿的话,便有些无奈。自己就是看中狱卒狗儿虽然有些贪财,但是其实人还是老实的。所以才会让他帮自己这个忙的,想着想着便对狱卒狗儿说道:“狗儿大哥想多了,老夫既然找你,那就说明老夫信任你,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老夫刚才也只是一时不知写什么,才四处看看,狗儿大哥请切勿多想。”
狱卒狗儿听到姚林臣这样说,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便悻悻的笑了笑说:“嘿!看来确实是我想多了。”
姚林臣只是看着狱卒狗儿笑了笑,便继续写着手中的信。姚林臣看着自己手中写着的字简单明了,现如今心里只希望这信能早些便早些的送到柯宇铭扬手中。其他的,自己现如今是不抱任何念想了,也实在是不敢想了。
姚林臣写完,把信折好装到信封里,递给狱卒狗儿说道:“狗儿大哥,现如今就只麻烦您能帮我把这信给送出去了。”
狱卒狗儿拿过信,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姚老爷子你放心,我现在就出去帮你把信给送出去,一会就回来给你报信。”狱卒狗儿说完便转身走了。姚林臣看着狱卒狗儿的背影,仿佛是要把自己的灵魂也跟出去一样。
姚林臣因为狱卒狗儿刚才给他的承诺,正坐立不安,在牢房里走来走去。只不过是才过了半个时辰,姚林臣都觉得这时间已过去了半日有余。
另一头的狱卒狗儿拿过信后,便对跟自己一个时辰看守的狱卒说:“我出去一个时辰,办点事,一办完就回来。”说完就往外面走去,也不等那个狱卒说话。
狱卒狗儿一出去便直接走向当铺,因为他突然想到,要是先帮他把信给送了,这玉佩要不值钱,自己不是白跑了吗?所以一出牢门便向当铺走去。一进当铺门口,就拿到典当柜台那边拿出姚林臣给的玉佩说道:“这个玉佩值几个钱?”
柜台上的那个人看到狗儿穿着衙服,自然不敢得罪,便拿起玉佩看了看,就老老实实的说:“这玉佩最少也值三百两。”
狱卒狗儿一听那人说完便问道:“那最高呢?”
柜台那人一看那玉的成色,便只这玉最少也只**百两。本想随便报个数给他,想着他一个衙役听到这玉值三百两,也就走了,谁知自己说漏嘴,便也只能说:“最高那也值五百两。”
狱卒狗儿一听完那人说值五百两,心一下就乐开了。便从那人手里拿过玉佩,向外走去。心里不由得想,这么小的一块玉佩竟然值五百两,这得是自己多少年的俸禄啊!想着想着便拿出怀里的信看了一眼便放进怀里,自言自语的说道:“没白跑。”
然而他却没想到,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信会给魏家带来灾难。再说,要是魏家知道了他帮姚林臣送信,看到信里的内容,他可能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