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已经是10点多了,楚文也走到客厅,坐在了sang的旁边,两个人一起各怀心思的看着电视。
至于电视里什么内容,估计两个人都不知道,只是这样无言的打发这时间。
Sang心想,楚少爷,话说你怎么还不走,再不走就要吃午饭了啊。
楚文只是静静的坐在sang的旁边,倍感百无聊赖的时候,拿起了ipad看着属下们发来的一些小消息,顺便处理一些内务。
sang实在是忍不了,他歪头看着旁边静静坐着的男子:
“楚文。”
“嗯?”
“银雪的身子,我正在想办法,但是不敢保证真的会有办法。”
“我知道了。”
“你妹妹楚乐的伤基本上已经好了,暂时不要让她用脑过度就行。”
“嗯。”
又是一句淡淡的回应,对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也没有看自己一眼。
Sang接下来很是严肃的想了想,似乎,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吧。
不对,有事。
“咕噜~”sang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看着楚文胆怯的说:
“你。。。你不会是因为我的身子吧?你放心,之前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所以你也不用这样一幅要补偿我的样子,我都明白的,你老有些特殊爱好,我呢,大人有大量,就当是被猪拱了,完全不会和你计较的,毕竟我们还是好朋友嘛,哈哈,哈哈。。。”
叽里咕噜的说着这一长串话,看着楚文的脸色有白变红,再从红变青,再从青变紫,最后黑个彻底,sang战战兢兢的,只剩下“哈哈”的干笑。
“你说我是猪?还说我们是好朋友?”楚文终于抬起头看向sang,咬牙切齿的,抓着ipad的手指明显的泛白。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是猪,不对,我不是猪,你也不是猪,我们都不是,我们也不是好朋友。。。不对,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sang慌张到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楚文似笑非笑的看着sang在他的面前表演,表演如何将自己的之前说的话全部反驳。
“哎呀,你说吧,你今天到底想干嘛?”
sang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破罐子破摔。想他也是医学界的天才,有好多老教授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没想到竟然会怕他。
没错,sang就是怕楚文,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是骨子里很怕,似乎是娘胎里带出来的。
然而这一切的表现在楚文的眼里就是可爱的孩子在撒娇一般,他的眉眼里都是带着笑意,仿佛忘记了眼前的这个人刚刚骂了他。
“哈哈哈。。。“
楚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sang觉得瘆得慌,这个人是不是要发飙了?
“我妈逼婚,所以我搬出来躲一躲。”
“哦,原来是这样的,还好我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了。”
sang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原来是家长逼婚啊,这种痛苦他听说过。
是啊,他是听说过。
Sang在小时候叫霍玉歌,是个中国人,他从小没有爸爸,是妈妈独自将他拉扯大的,后来母亲嫁给了一个法国人,于是他随母亲到法国生活,改名威廉·霍玉歌,可是好日子没有过多久,母亲因病去世,法国父亲也在两年后空难失踪,于是一时间家里只剩下了霍玉歌一人。
后来他不愿意用他原来的名字,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song,有原来歌的意思,也算是不忘本,可是这样叫起来没有气质,就改成了如今的s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