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徐宁被他踹的后退数步跌坐在地,疼的龇牙咧嘴,喘了两口气却再次冲了上来,举起拳头就往穆若脸上砸,“你就是这么照看兰斯的!看到医院去了!”穆若抬手挡,看见是徐宁火气也上来了,一拳又砸在了他侧腰上。同时左脸被徐宁一爪子挠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你特么脑子有病!”,穆若抬手一抹,出血了。徐宁不依不饶,狂犬病发作似的,知道拳头敌不过穆若,上嘴就是咬。穆若抬手要推他脑袋,却被一口咬住了虎口,上脚去踹,又被徐宁扯住了裤腿。俩雄虫颇没形象的在别墅门口扭打在一起,穆若只觉得虎口上的肉都要被咬掉了,疼的用另一只手肘用力锤他的后背。“许笙!”,穆若不能下死手真把徐宁捶死,又掰不开他的狗嘴,只能梗着脖子冲门内喊,“许笙救命!”喊了两句,格尔那个独臂食神先从二楼窗户跳了下来。他力气极大,一条胳膊也不影响发挥,扯着徐宁的领子,一个轮臂给了他个过肩摔。穆若被咬了一手的血,左脸的挠痕又痒又疼,他想回家冲水消毒,走了两步实在憋不住心里那口气,噌噌噌窜到徐宁身边,借着格尔的士气,照着徐宁的大腿踹了两脚。“兰斯说了不要你了!反正你们也没结婚,以后也别来了!”,穆若气的不行,指着徐宁的手直哆嗦,“餐厅供货,你爱干不干,缺了你老子也有法子!老子养得起!滚!滚回去跟你那亚雌鬼混去!别特么来碍老子的眼!”“我没鬼混!”,徐宁冲上来,双目充血赤红,呼吸急促。“你把兰斯接走,我就一直在想你说的话。我是想跟兰斯过日子,过一辈子的。”“新邻居刚从医院出来,就又进去了。这次穆若没带许笙他们,自个儿带着徐宁来的。“这不是昨儿送来的雄子吗?”穆若坐在外面等,听护士唠嗑,转头接了一句,“我是他朋友,关心他,能跟我说说他昨天怎么了吗?”护士被他的笑容一迷,也顾不得什么病患隐私,全给他秃噜出来了。“昨天晚上,急救飞行器送来的。这位雄子的雄父在走廊里发怒,说他死性不改,被雌虫迷了脑子,栽了一次,还要栽第二次,是家族的耻辱,是拿家族事业玩闹。”“说是家族,两百多年,头一次对雄子动了鞭子。原本是想着打两下就过去了,谁知道那雄子一边挨打一边嚷嚷着已经分家了,以后谁敢动他的雌虫,就是要跟他作对。”“就……皮肉打破了,失血过多,加上情绪激动,晕了,就送医院来了。”穆若听了徐宁的悲惨遭遇,心情好受了那么一丢丢。徐宁啊徐宁,你活了两百多了,还挨家法啊!还被打屁股啊!真是大快人心啊!颇为大方的给徐宁出了医药费,也没管他有没有虫伺候,回家去了。兰斯这半个月都要尽可能卧床,每天还要用信息素调理。穆若简单塞了两口吃的,索性直接到健身房的隔离间,调动精神力释放大量信息素,用压缩装置一次灌了二十五瓶。五瓶给程平亦送去,五瓶给兰斯先用着,剩下十五瓶给许笙带去军部。抱着二十瓶压缩信息素回屋时,被格尔一嗓子吓得不轻。“嗷!穆若殿下你一次性压缩了这么多瓶?”,格尔拿起一瓶晃了晃,“还这么沉。其他雄虫一晚上下来能压缩出一瓶就不得了了,你这……你身子还行吧?是不是老大平时对你要求太高了啊?”“别嗷嗷叫,这两天受刺激多,我心脏实在受不住。”,穆若轻轻踹了他一下,想了想,拿出两瓶递过去,“你和丘奇的。”格尔可不跟他客气,接过一瓶,“我和丘奇用一瓶,我俩关系好,在一个屋子安抚就行。”穆若抬手想拦,心道你是跟谁一起安抚都行,丘奇领地意识强可不一定愿意啊。想想又算了,他们哥俩的事儿,让他们折腾去。总归格尔力气大,丘奇就算动手也干不过他。徐宁晕倒的事儿,穆若中肯的跟兰斯说了。既没有劝他体谅徐宁抵抗徐家的不易,也没有告诉他徐宁当着徐家长辈的面儿袒护他。全程只一个观点,“你先是你,才是幼崽的雌父,先确保自己日子过好,不受欺负。”徐宁动的那些鞭子,打在身上的伤痕虽然消失了,心里的芥蒂却始终存在。往日的伤受了也就受了,日后改变不彻底,就不能让兰斯过去受罪。折腾完,穆若累到不想洗漱,一头栽倒在床上,抱着许笙的腰呼呼大睡。一家子睡的昏天黑地,完全把许井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