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怨怨计较不清楚了,还有个幼崽,想利落分开都做不到,且有得闹腾呢!”“咱就保证他俩别互殴,就算殴了也别下死手,旁的实在是插不进去。”俩一路聊着回到家,见花秋怀里抱着一个,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怀里的幼崽抱着奶瓶吃的正香,左边小小在写作业,右边许井戴着耳机在听电子书。穆若挨个打了招呼,客套的问了下小小的学习情况,又打通讯让徐宁早些把他的娃给接回去。想着此次回来,一家子还没坐在一块儿吃过饭。就让许笙上楼收拾行李,自己则去了二楼,敲门喊格尔吃饭。手刚抬起,没敲下去呢,听见丘奇屋内,传来压抑的一声闷哼。这声音,雌虫特有的,爽极了但是好面子不愿意喊出来的,低沉的尾音。是穆若每天晨起,脑子里自动循环播放的尾音。怎会不知晓是何种情况下发出来的。这档子事儿,原本穆若是不该偷听的。可又实在是好奇,丘奇反攻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了。见一楼花秋在厨房忙碌,就偷摸往房门贴近了些,耳朵凑上去。听着……似乎是格尔在喘?可不对啊?单凭这玩意儿分辨不出上下啊!穆若就又贴近了些,恨不得趴在门上。“雄主听什么呢?”,一抬眼,瞧见许笙扛着硕大俩包裹,学着他的样子也把耳朵往门上贴。“嘘!”,穆若紧急手动闭麦,接过一个包裹拎着,摆手示意他下楼。没等走下楼梯呢,许笙就来了一句,“按理说,以丘奇的性子,他必然是占据主导地位的。所以雄主不用好奇上下,因为不论谁上谁下,丘奇都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丘奇那耳朵可好使了,穆若吓的龇牙咧嘴的去捂他的嘴。拎着行李不方便,险些绊个狗吃屎,从楼梯上摔下去。这顿饭,格尔和丘奇到底是没出来吃。餐桌上许笙和许井俩,没拌嘴,但是老样子,说话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许井还看在新给他买了监控器的份儿上,在许笙词穷的时候主动让了两招。依旧,用了一顿饭,把许笙气的垮起了小脸儿。穆若瞧着想笑,可白天被许笙咬破的舌尖还隐隐作痛,愣是没敢吭声。用过饭,把花秋和许井他们送去城区的别墅,回到家正好洗碗机也工作完毕。把烘干的碗盘往柜子里摆放时,格尔赤着膀子从二楼跳了下来。身上倒是没有牙印,吻痕也只零散几个。可后背跟被老虎挠了似的,血淋淋遍布满背的抓痕,有几条深的还渗着血珠子。俩肩膀上也是斑驳的淤青,知道的是打了场炮,不知道的以为去西山剿匪误入了狼窝,让土匪头子抓去动了私刑呢。“你这……”,穆若眼见他满脸困顿,在冰箱摸了块儿带着冰碴的肉排就往嘴里塞,没忍住,“我帮你上点儿药?”“我给丘奇准备点热食?”“不用。”,格尔三口塞完一块儿肉排,又捏了两块能量棒揣裤兜里,“他吃这个就行。”“我们晚上还要闹腾,吃饭浪费时间。等明天跟你一起去主星,就没时间耍了。殿下你也趁早,抓紧时间啊!”说完,连楼梯也不走,直接振翅飞去了二楼。没一会儿,顶多也就三分钟。穆若连厨房的台面都还没擦干净,以丘奇的用餐速度,估摸着一块儿能量棒都没啃完。就听二楼,哐当一声巨响!丘奇那屋子里的床还是木制的,这会儿应该是不堪重负,塌了。果然,没过一分钟,见格尔扛着丘奇,连个裤衩子都没人家穿,直接用毯子卷着胯,进了他自己屋。“……”,开了荤的,就是不一般。穆若这会子是彻底不好奇,谁上谁下了。就格尔那个虎出,力道大的跟吃了仙丹似的,他就是在下面,也够丘奇消受的了。行李收拾停当了,穆若又花了点儿时间把工作上的事儿请了二次长假。小编辑:尊敬的穆若殿下!您为了虫族辛劳奔波,还亲身涉险与异族的新王谈判(没有受伤吧!哭唧唧关心!)!你伟大!无私!是虫族的英雄(磕头!把脑袋磕破!)!我不可否认,当初您请长假的时候,我有在心里骂过,但是现在!穆若无奈扶额,也就一个多月没联系,小编辑这唠叨又不着正题的毛病又犯了。直接发消息打断他的施法。“有事请说事,莫念经。”小编辑:还是穆若殿下懂我。不是什么大事儿(怪不好意思的),您请假的这一个多月,打赏榜单上(或者您是要永久断更了吗?)?啧……穆若打开网站,你粘着也没用当晚,也不知道格尔和丘奇是怎么闹腾的。穆若总归是被闹腾的不轻。没别的。前半场情深意切,浓情蜜意。后半场,许笙又开始咬人了。这么说也不准确,许笙一直是咬人的。问题是,在经过长久的口头教育与掰腮帮子之后,许笙近期明显已经从“老子把你拆开吃了”,转变成“咬你两口助助兴”。今儿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狼巴子附体,一口下去,直接把穆若疼软了。俩面面相觑的在床上愣了足有三分钟,穆若为了找回面子,憋着火气对许笙咔咔一通亲。好险在五分钟后,重拾自信。黑黢黢一片,全神贯注中,敏锐的瞧见许笙咧开的小嘴。“打住。”,穆若一把捏住他的后脖梗子,往后扯了扯,无奈道:“口q和zy器,自己选。”要是太平日子,就让他咬了,大不了明天不下床,这脸也不是没丢过。可明天一大早就有军队来家门口接应,去了主星说不定连夜就要面见虫皇,腰酸背痛实在是耽误事儿。“雄主……”,屋子里空调温度开的低,许笙的骨翅正对着出风口,冰凉一片。此时慢慢收拢,翅膀尖角从穆若的腿部滑过,像是包裹了软陶的指甲,生生刮的穆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用。”,穆若紧咬着牙关,“你今天就是用骨翅把我裹成韭菜盒子,我也要把你那口尖牙给塞住。”结婚的时候以为找的是个貌美温柔的小白兔。特么,结了婚,整个一窝藏着八百个心眼子的吸血鬼。许笙不情不愿的,俯身去叼床头的物件儿。穆若见他妥协,加上长期没在家里住,黑暗中没仔细瞧他噙了个什么东西。一直折腾到墙上时钟滴滴答答响了三声,扶着腰的老牛,生无可恋的掀开窗帘,发现远处天边竟然已经泛起鱼肚白。在“太阳公公今天起挺早”和“我媳妇儿为了玩废我的肾偷改时间”之间犹豫片刻。默默骂了句老天瞎眼,找了个什么破落没有时间观念的太阳神。不间断的长期的浓烈汹涌的爱意之后,听着净化器嗡嗡的压缩信息素的细微声响,穆若罕见的,有了那种“事后一支烟”的冲动。先用毯子把许笙的脑袋蒙上,再开灯。明亮中,穆若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瞳孔调整的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可见虫族在夜间活动上开放是有原因的,这事儿确实对身体有益。然后,在清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