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淮序坐起来,委屈巴巴,“独守空闺啊。”
&esp;&esp;争取到了同床共枕,结果立刻分居。
&esp;&esp;温书渝对着他的背影喊一句,“江淮序,你要学下柳下惠,自控力太差。”
&esp;&esp;太硬了,想忽略都难。
&esp;&esp;江淮序去而复返,眼尾缠绕丝丝缕缕的笑意,“我老婆在我怀里,哪有自控力。”
&esp;&esp;心里暗暗想着,“兄弟”太不争气。
&esp;&esp;到浴室里都没有缓下来。
&esp;&esp;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安静却不诡异,没有那么尴尬,但两米的床,无形分出来了楚河和汉界。
&esp;&esp;关灯后,温书渝想起来,“江淮序,你明天去我家给我的花浇下水,我忘了。”
&esp;&esp;看不见五指的黑夜,恒温恒静的大平层,响起江淮序磁性的嗓音,“行,你那盆破花,哪里好看了?”
&esp;&esp;破花?
&esp;&esp;温书渝从被子里踢他一脚,愤愤地说:“比你好看。”
&esp;&esp;“是吗?你好好看看。”江淮序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小腿,怔住了,怎么这么瘦,一只手就可以环住。
&esp;&esp;掌心的温度灼在她的皮肤上,温书渝一激灵想挣脱开,却被紧紧按住。
&esp;&esp;感受他宽大手掌的薄茧,摩挲每一寸细腻皮肤。
&esp;&esp;江淮序打开了手机手电筒,一定要求一个答案。
&esp;&esp;温书渝睨了他一眼,假笑道:“你好看,你最帅可以了吧。”
&esp;&esp;“可以是可以,就是敷衍。”江淮序暗灭手机。
&esp;&esp;“江淮序,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esp;&esp;温书渝两条腿齐上,踢了他十几下,才解气。
&esp;&esp;“小公主生气了。”江淮序按住她的两条腿,停止打架。
&esp;&esp;“晚安,老婆,庆祝我们正式同床共枕。”
&esp;&esp;说来,六岁之前他们经常睡在一起,只是那时候还是懵懵懂懂的小朋友。
&esp;&esp;现在已长大成人,许多事情都变了。
&esp;&esp;初中暑假之后,他们形同陌路。
&esp;&esp;再次熟络,却是结婚。
&esp;&esp;越想越荒谬。
&esp;&esp;互不打扰,仿佛成了笑话。
&esp;&esp;一缕薄纱似的微光掀开了清晨的序曲,主卧床上只剩下一个人。
&esp;&esp;卫生间传来水声。
&esp;&esp;温书渝被闹钟吵醒,睡眼朦胧关上扰人的声音。
&esp;&esp;眯了大约几秒钟,闹钟再次响起,不得不爬起来。
&esp;&esp;温书渝从衣柜里拿出普通的白衬衫和黑色直筒裤,穿戴整齐,干练的通勤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