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写得还不错,看来此人有几层希望能考取进士。”
“唉,真是少年英才啊,想当年,老夫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才不过是一名乡学子,而他却已经来到长安准备参加京试了,看来我们大周果然是人才辈出啊。”一位看上去已有四十多岁的司贡感慨道。
“咳!”突然一记咳嗽,打断了几位司贡的感慨。
“吴大人。”众司贡一齐站起身来,躬身向突然走进来的一位胡发皆白的老者道。
“诸位发现了什么好文采的文章吗?竟讨论得这么欢。”这位吴大人乃是当朝正三品大员,同时还挂着崇学司掌事的名号。
“是这样的大人,属下们发现了一篇写得极好的文章,最主要的是,写作之人年初才刚满十四周岁。”
“哦,有这等事?”
“还不拿来给老夫一阅。”吴大人听闻写作之人才满十四岁写出的文章就能得众司贡赞扬,他心里自然的也起了兴趣。
那位手上拿着那篇文章的司贡闻言,连忙上前将文章递给吴大人。
吴大人接过文章一览之后,脸上露出欣慰:“文章虽然还带着点稚气,但竟然能将一些对于大周赋税的看法隐藏其中,又不直接写出来,的确是位人才。”
“将此人的名帖文案寻给老夫,老夫去会一会此人。”
众司贡一惊,吴大人竟然对那位学子起了兴趣,实乃造化啊。
吴大人身为掌事,他的话当然没有人敢质疑。不到半盏茶,便有人将顾展铭的名帖文案给找了出来,交给这位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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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长安城一座大宅内,一书房中。
两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对坐在茶几炕上,其中有一人便是那吴大人。
“晏之以为如何?”吴大人笑着对另一名老者道。
“哈哈哈,不错,不错,没想到这好苗子竟然被你这老匹夫给找到了。”
“嘿,晏之啊,这好苗子我可是专门跑过来送给你的,你竟然还骂我是老匹夫,你脑袋被门给夹了?”
“误会,误会,髯公勿恼,老夫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话说,这顾展铭要是直接考进士的话,虽说能有数层把握高中,可就算他能高中,但想要步入朝堂的话,那他也得先熬个十来年,不过看他文章中隐藏的那些看法还颇有远见,老夫就破例帮他一把吧。”
“嗯,此人能得晏之看好,也是他的造化。”
“不过,他的想法是好的,可却艰难重重,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毅力去做!”
“是啊,我是可以将此人弄进那个地方,不过他能不能得到陛下的看重,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两人又聊了半个来时辰,吴大人才意兴未满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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