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啥。”
“你的穴位都被我定住,这样睡我应该很安全,还是那句话,若再张嘴,连你的哑穴一起点了。”虽然一个时辰后,穴位会自动解开,但魏长煦不打算告诉她。
唐暖下意识的将嘴抿起来,身旁的人儿已经躺回到原来的姿势。很快便睡着了。
身子不能动,唐暖的脑子却在飞速运转,好半天她才想起事情不对劲儿!
太不对劲儿了!
什么叫她的穴位被定住了,他就安全了?
说的好像她对他有企图一样,她又不是母色狼!
半晌,才调整好心态,而身旁的魏长煦已经睡熟了。这人的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好,不认床,身边躺着别人也睡得照样好。他是有多累啊?!
唐暖天马行空的想着,正要睡着时,身边人突然翻了个身。
手自在的搭在了她的胸前,手掌落地处,刚好是她的左侧柔软之处。
娘蛋!唐暖几乎怀疑他是故意装睡的……
揩油都揩的这么专业,这奏是根万年老油条!
绿萝起的很早,天还没亮就按照守夜丫头的吩咐,拿好温水和小姐需要用的东西开锁进了屋。
见床上还没有动静,照例安置了盆等物件后,悄悄的在外室等。
眼角余光瞥见床下的被褥时,还在纳闷,小姐是在床上睡不习惯,所以改睡在地上了吗?
她呵呵傻笑,转而双眼一竖,猛地想到了什么,快速抬头看了眼四周的窗子,锁着,锁着,全都锁着,糟了,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那……王爷是怎么出去的?
这样一想,脚不由自主迈进内室,下一刻,绿萝惊呆了。
小姐和王爷两人,正紧挨着躺在床上,睡得正酣,而小姐像树懒攀树一样,手和脚都挂在王爷的身上,头埋在他大臂和床的间隙里。
还好,两人都穿着昨夜穿着的衣服,应该没什么大事儿,这样想着,绿萝倒退了一步,踩到了地上的石子。
清脆的响声将床上的魏长煦惊醒,他下意识要动作,却发现,身体已经被某个树懒挂住,昨夜的事情鱼贯入“脑”,他长叹了一声,要不是几日几夜没歇息,真不会就这么“将就”了,不过,虽然床榻拥挤,却睡得异常安稳。也真是奇了怪了。
将她的手和脚扶下去,坐起身子看到绿萝,阴沉着眸子看着她。
绿萝瑟缩着,“王爷放心,奴婢什么也没看到。“
他二话没说下了床,走到小丫头身边,问了句,“门是你锁的?”
绿萝感觉天瞬间都黑了,整个人仿佛被推到了冰水里,寒冷刺骨,她想哭的心都有,“奴婢是怕有人闯进来,奴婢……真不是故意的。”
“若这次被锁的是旁的男人,你早已经死了。”
绿萝瞬间跪了下去,“王爷饶恕,奴婢知错了。”
唐暖醒来,没见到魏长煦,对早上的事情也一无所知,后来她曾跟绿萝研究过他为什么没破窗而出。
答案有一个:深秋渐冷,魏长煦若破开了窗子回府,唐暖就要在漏着风的屋子睡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