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但惨叫不是她,而是地上那个浑身都是鲜血还光着,看起来无比凄凉刚生产完女子。
那女子成爪五根手指头竟是都断了,成了扭曲样子,疼得她浑浊瞳孔都猛地收缩了一下。
那一缕魂魄自然也没能侵入窦炤体内。
窦炤一把甩开了这女子拉着她袖子手,后退了两步,秀致小脸板着,“好好人,为什么要做魔。”
那女子一听,也不知道是窦炤这句话哪里触动到了她,她哭了起来,眼眶里流下都是血泪,“呜呜呜呜,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孩子,我怀胎十月孩子被夺走了啊,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要救我孩子,我只能变强,可我这副身体没用了,呜呜呜,没用了。”
窦炤特别认真地回她一句,“可你也夺不了我呀。”
那女子顿了顿,很快又哭了起来,“你又是什么怪胎,皮厚得和那铁盔似,连心魔都生不出来。”
窦炤听到这一句,心里小小自豪了一下,但也没有多说,只抿了抿唇唇,“你少说废话,还不快告诉我你是谁,从哪里来?!”
那女子见夺不了窦炤身体,如今又是这样狼狈没有活路了,呜呜呜呜又哭起来,此时没什么不能说。
“我叫罗梅玉,是平安县人,十年前被一阵黑雾掳至这里,一直在这里伺候神主,一年前,我终于怀上了神主孩子,我以为,我以为将来我就能做人上人,做神主夫人了,谁知道……”
窦炤认真听完了她话,然后抬头看向了东边方向,秀眉拧得紧紧。
这么厉害大妖或者大魔呀,她对付不了。
“姑娘,我劝你快点逃走吧,否则,依你身上灵气,你接下来就会和我一样。”那女子似乎还好心地劝窦炤,不过,她后半句马上又接了一句,“不过,你既然已经进来了,那就逃不掉了呢。”
因为马上有人要和她一样,那女子似乎有一种幸灾乐祸畅快。
窦炤没搭理她,将龙鳞铃铛取出来,划破了自己手掌,将血滴在铃铛上,盘腿坐在地上,手指结印,满是碎骨地上立刻结出了一个阵。
她得试试,用本命魂魄能否冲破这里离开。
而这里虽然靠近危险,可也灵气最多,如果能成功,也是最容易逃开地方。
如果不能逃走……
不能去想,她得试试!
……
贺荆手里古琴再次发出一声尖锐乐声。
他已经在窦炤刚才离开地方,可四处查看,并未发现她身影。
古琴乐声都像是对他深深嘲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