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阳带杨苹去看完医生,再送她回家,到达小区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两点多了。
杨苹本来是拒绝司徒阳送她的,可是司徒阳却异常的霸道:“你这脚还能踩煞车吗?万一出事怎么办,连累无辜。”然后直接打横抱起杨苹将她塞进自己的车里,一路飙车去了医院。
看完医生,杨苹想说自己可以打车,司徒阳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你是想引诱人犯罪吗?一个单身女人,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一个瘸脚的漂亮单身女人,无疑是引诱人犯罪的最好条件。本来人家司机可能只是内心隐忍,挣扎着与犯罪基因做斗争,你这一出现,完蛋了,毁了自己不说,还毁了一个原本还有机会做好人的司机。”
“说的是什么歪理。”
“不管是不是歪理,你都没有办法一个人回去。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司徒阳再一次打横将她抱起,塞进了他的车里。
万籁俱寂,加上一路上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只有那一盏盏鹅黄色的小路灯在一路引领着他们。司徒阳直接将车开进了小区,就停在了杨苹住的公寓楼下。
杨苹蹙眉:“这不让停车的。”
司徒阳耸耸肩:“大半夜的谁在乎。”说完,他就直接开了车门下车,绕到了副驾驶座,为杨苹打开了车门,半蹲下伸手就将杨苹从车里抱了出来。
“我可以自己走。”杨苹挣扎着要下来。
“别乱动,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住几楼?”司徒阳不管不顾地抱着杨苹往大门里走。
“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的。”杨苹抓着司徒阳新衣服的衣领挣扎着要下来,司徒阳原本的T恤因为包过杨苹受伤的脚而染上了血渍,还泡过海水,基本报废了,司徒阳随手就丢在后备箱里了。
杨苹身上的新衣服也是他乘着医生给她缝针的时候跑出去买的,尺码很合身。杨苹要给他钱,他却说:“我不卖衣服的,你要么接受我送的,要么现在就直接脱下来还给我。”
一脸的贱人样,贼溜溜地眼睛在杨苹身上来回转了几圈,仿佛是带着一副X光眼睛,将杨苹赤裸裸地上下扫描了一遍。
杨苹咬着牙,瞪了他半天,那一刻,她要是能动的话,她真的想跳起来扑过去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给他来一口,那样才够解解气。
可是,她的右脚完全动荡不了,医生打的麻药还没有退,另外一只脚也早就没有力气折腾了。那种气到不行,却只能干瞪眼的滋味,她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尝了。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后不要再见到这个瘟神了。
某种程度上,杨苹希望他不要犯事在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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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花坛前的傅源,伸手推了一下双眼已经微眯下去的杨果,紧张地说:“杨果,杨果,你看看那个是不是……。好像是你姐。那个人……。是跟踪你姐姐的那个人。”
他不是坏人吗?他怎么会抱着杨苹?傅源的内心一惊,直觉不好,立即用力地拍醒了杨果。
杨果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看到一个男人正抱着他的姐姐,又听到傅源嘀咕那个人是跟踪姐姐的坏人,
他立即跳起来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