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文这句话说的自认平常,没想到那边阮袖袖直接掉眼泪,哽咽说:&ldo;我就是铁打的,没有比我硬心肠的人,我怎么这么坏啊?&rdo;
哭。
这一顿闹腾跟捅了马蜂窝似的,阮袖袖在贺琛面前憋的坚强全部溃堤,阮爸爸跟阮新文只能忙不迭的安慰,后来还把贺琛骂了一顿,说阮袖袖要分手就分手,就不是个东西。
强盗逻辑牛逼闪闪。
阮袖袖哭的打嗝,没机会反驳他们俩。
第二天,阮袖袖冰敷完眼睛才去上班。
她最近工作也忙,今天却像是突然安静下来,阮袖袖昨天晚上哭的厉害,这天上午睡了两个小时,迷迷糊糊又哭了一回,醒来奇怪怎么还不找她开会。
不过王秘书不来,阮袖袖也没心情追究这些,她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忙,还是昨天一下子被打击到,到中午时便感觉有些发烧,还犯咳嗽。
阮袖袖矫情病发作,不肯看医生,烧的鼻子都通红通红的。
她躲在小休息间不出门,不见人,自然也没有人知道她病着。到下班时阮袖袖觉得浑身无力,便给阮新文打个电话,说今天工作忙,就麻烦他去照顾爸爸。
阮新文便以为她是失恋综合征,哭两顿就好,没管。
阮袖袖一个人在办公室睡了一夜,幸好床上被褥还是有的,不至于挨冻,下半夜她一会热一会冷,难受的整个人都要麻痹了,热乎乎的眼泪还在往下掉。
再醒来,秘书同志已经再次上班。
王秘书不知道阮袖袖行踪,还以为她昨晚回家了,今天一直到10点都没看见阮袖袖,在心底奇怪老板今天居然迟到。
到11点时,因为下午确实有个会议需要阮袖袖参加,王秘书只能给她打个电话过去,找阮袖袖确认行程。
没想到二十分钟后,阮袖袖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一脸的倦容。
王秘书惊呆了,看着她脸色苍白可怕,眼睛还是肿的,而且似乎在总裁办待了一天一夜,心惊胆战道:&ldo;阮总,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叫家庭医生过来?&rdo;
阮袖袖摇摇头,叫总裁办公室一个小丫头去买了套化妆品还有衣服回来,把自己收拾的稍微能见人。
贺琛说得对,这天底下谁少不了谁呢,没谁日子还不是过下去?
阮袖袖觉得自己也能做到,只要忙碌一点,让自己过得像个正常人,也不一定要谁谁陪在身边。
那天之后,贺劳模申请调换工作,直接飞到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