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大侠饶命!我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我是驴!我是猪!我是dog!你说我是啥都行!求您别杀我!”
“你……哭个屁啊?”
裴常枫这一哭,倒是让禺槐有点意外,见这小子一脸的怂样,禺槐怔了怔。
怎么感觉这个人类,和船上的那几个不太一样?
“废话!我都要被你宰了!我能不哭吗?我也不知道我哪得罪你了,非得这么欺负人,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裴常枫抹了一把辛酸泪,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禺槐幽蓝色的眼底闪烁着寒光:“好好说?我跟你们这些人类没什么好说的。”
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裴常枫也没心思计较这“抑郁少年郎”口中那一口一个“你们人类”这些奇奇怪怪的言语,他现在只想保住这条小命。
“你……你先把那玩意儿放下,我真的害怕,我这人胆子特别小,容易吓出病来,我还得工作,还得养家糊口,还得给我女朋友攒彩礼钱,我不能生病的,生病了又是一大笔医药费……”裴常枫指了指禺槐手里的贝壳簪子,带着哭腔颤颤巍巍的说。
禺槐顿了顿,还是小心谨慎的慢慢低下头,凑近了裴常枫的脸仔仔细细的闻了个遍。
虽然他的身上毫无疑问是人类的气味,但却与船上那些人类相比,少了一股浓重恶臭的戾气。
至少让禺槐感觉,身下这个被自己所制裁的人类,似乎对自己并没有敌意。
他在发抖?在害怕?他的眼底红红的,没有凛冽的杀气,只有不明所以的惊恐和畏惧,亦是与船上那些屠戮神麓湾的人类截然不同。
但即便如此,他也是人类,人类都可恶,说不定这是他们这种高智商生物所表现出的障眼法,断然不可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禺槐收起了贝壳簪子,腾出两只手直接伸进了裴常枫的衣服里——
“喂喂喂,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裴常枫吓了一跳,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想躲避禺槐的手,他真怕这个力大无穷的神经病少年,拿手指头就能透过皮肤捅穿他心肝脾肺肾。
可这个神经病少年只是在他的衣服里摸来摸去,无果后又把手伸进了裴常枫的裤腰,除了乱摸,倒也没干别的。
裴常枫又痒又难受,抓狂的说:“你他喵的还有完没完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怎么就救了你这么个小流氓!”
“闭嘴,再废话就宰了你。”
禺槐冷冷的声音沁入裴常枫的耳膜,裴常枫又惊又气,可自己的身体被这个神经病少年死死的摁在地上,完全没法动弹,也只能任由他把全身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