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来,便出了这事。
小福子就觉得奇怪,怎么每次皇上起了什么劲想亲近亲近苏塘姑娘,总能碰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来打搅呢?
他正寻思着,便看见两个人影过来了,正是是苏塘,旁边的那人小福子眯了眯眼,才看清楚了。
安海?
他也算是见过几次,有印象,是尚书房那边的,他眼睛咕噜一转,心想还好是个太监,若真是个男人
苏塘瞧见皇上便行礼,她面上倒是毫无心虚惊慌可言,只是略微讶异,没想着会在这地方碰着皇上。
身边的安海亦然如此。
见小姑娘本本份份的,倒不像是被抓了奸的模样,好歹还是让人微微提起的心放下了些。
小福子在李筠耳边道:“那是尚书房的领事,听着以前似乎是和苏塘姑娘一块的。”
李筠上下在安海身上扫了一眼,神情意味难辨。
“怎么到处都找不着影子,不知道二皇子病了么?”萧贵妃平静道。
“奴婢是出来找太医的,二皇子病重却久久不来,奴婢着急。”苏塘从容解释。
“有人说你和太监厮混在一起,可当真?”萧贵妃瞧了眼安海,模样确实清秀标志,有股子沉稳书卷的气味。
可惜是个太监,若真是个男人,这苏塘哪能这般气定神闲。
安海很快道,“奴才尚不知出了什么岔子,不过是遇见帮忙搭了把手罢了。”
“你一个尚书房的,何至于要给内宫宫女搭把手。”娟淋声音很小,但还是出了声。
“安海同我要好。”
苏塘这话一说出来,场面便寂静了三分,安海脸色微征,不一会居然脖颈上有些薄红,但他也不出声说不是。
更别提旁人的脸色了。
苏塘顶着上头李筠直勾勾的视线,豪不退却,“奴婢本就和安海一同在宫里长大的,关系要好些,竟不知是触了什么宫规么?”
她面上表情有些困惑,似乎真是不解,跪下身来,“奴婢惶恐。”
“倒是感情深厚。”萧贵妃嫌火不够旺,又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娟淋说你与旁人私通,总要核实才是。”
娟淋顿时站不住了,膝盖弯曲下跪,“奴婢不敢妄自乱说,奴婢是真有见着这些人做些肮脏的勾当的!”
“口说无凭,你有何证据?”苏塘垂下眼睫,“若奴婢真与安海私通,应当偷藏着才是,怎会被你瞧见了,这么广而告之?”
娟淋双目发亮,“不止你,还有那璃清,奴婢知道她与敬事房的太监有私情,勾肩搭背违背宫规,你不是去寻那璃清了么,又怎会一个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