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花焰种种投喂行为,吕宁觉得,花焰或许是在用他脸上的微笑,来弥补幼时的苦涩,毕竟食物对彼时的他是那般弥足珍贵。吕宁突然很想抱一抱花焰,他也这么做了,抱住花焰的那一刻,他也抱住了那个无助的孩子。花焰先是一愣,随后伸手回抱住他,捏了捏他侧腰,吕宁浑身一僵,拍开他那只不老实的手,松开了花焰,微笑道:“今夜得空么?”“得空,”花焰恋恋不舍地勾住吕宁衣角,“怎么了?”吕宁眸光暧昧地对他笑了笑:“我觉得你懂。”花焰原本没往那方面想,吕宁这么一提,他耳根顿时红了。“怎么,头一回?”花焰移开目光,点了点头。以下省略。【作者有话说】:评论区。焰宁(开篇极限省略一些内容)花焰被禁足一旬,前几日,吕宁还会每晚往他那儿跑,奈何此人精力过于旺盛,他有些消受不住,便改为白日去看他,可他很快发现,时辰并不会影响花焰,白日宣那啥乃常有之事,于是他明确表示,若花焰管不住老二,他便不来了,这下才让这崽子消停下来。此外,吕宁不知花焰哪儿来的毛病,这人热衷于咬他,有时是肩颈,有时是锁骨,亦或腿部脚踝等,不咬破还不松口,几日下来,他身上遍布牙印。休闲娱乐来一口,婚庆节庆来一口,开心时间来一口,全家团聚来一口,花焰牙印,多点关心,多点爱。待到这崽子被放出来,吕宁理解了为何要执着于咬他,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标记,花焰的占有欲不是一般强,日常拿醋当水喝,狗向他摇尾巴都得被花焰瞪两眼。于是某日晚,他自蒋伯虎房内出来,被花焰瞧见,花焰的醋坛子瞬间炸了满地。吕宁没注意这崽子,径直回到房内倒头睡到大天亮,翌日,他睡眼蒙眬地醒来,透过眼帘缝隙瞧见屋内景象,他瞬间爬起——这里是花焰房间。他垂首却见身上衣物完整,衣衫下亦未新添暧昧痕迹,他松了口气,合着把他抱过来当一晚上抱枕?他刚想下床去寻花焰,顿觉脚踝被什么东西拽住,掀开被褥,脚腕处赫然多出一只脚铐,为防止他磕着,内侧垫了块软布,脚铐连着铁链,他轻轻一动,铁链便会发出响声。这崽子想作甚?他捏起剑诀意欲召出西棠剑砍断,可召了半天,西棠剑不知所踪,他退而求其次,召唤浮生琴,可浮生琴亦不知所踪。他环顾四周,屋内门扉紧闭,罗帐遮掩,暖香弥散,床榻上铺着深红棉衾,床头柜子上,搁着一盘樱桃,还有几本话本。他一声喟叹,拎起铁链,指尖捏诀,凝出一支冰箭,冰箭迅然刺下,在砸到铁链时囫囵碎裂。呵,还挺结实!他本想释放自花焰那儿复制来的红焰,可那一招“灼烧殆尽”威力太大,他尚不能控制,恐将房屋炸飞,于是作罢。他望向柜子上的樱桃和话本,算那崽子有点良心,他翻开一本话本边看边等花焰。不多时,当花焰推门而入时,只见吕宁悠然倚在床头,翘着二郎腿,边看书边吃樱桃,见他进来,挑眉一笑。花焰脱下大氅挂在门口处:“我还以为你见了我会更恼火一些。”吕宁阖上书搁在床头:“恼火算不上,你把我拴起来得给个缘由吧。”“你昨晚为何去蒋伯虎屋内?”“我借东西。”“借什么?”“换颜石,你们去罗家救我们时用到的那块。”“你借换颜石做什么?”吕宁叹了口气:“你莫要闹了,我还有事儿。”花焰跟个查户口的似的,接着问道:“我听姥姥说了,你要出远门?”“嗯。”“你几日回来?”“不晓得。”“你去哪儿?”“……”“你同谁去?”吕宁揉了揉太阳穴:“你莫问了。”花焰凑近床榻,俯下身搂住吕宁腰肢,将脑袋埋在他腹部,嘟囔道:“我不要你走,我要你陪我。”吕宁轻轻抚摸他脑袋:“莫要任性。”花焰手捏上他侧腰,吕宁浑身一僵,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花焰换了只手捏:“你不要去找蒋伯虎好不好,我不想你跟他接触,你要什么东西告诉我,我会给你,我没有也会想办法给你弄来。”“嗯,”吕宁腰部本就怕氧,他这么一捏,顿时没了力气,“好好好,你放开我好么?”花焰不依不饶:“不要,我今日就要你陪我,你哪儿也别想去。”“那你明日能放我走么?”以下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