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变态,真的变态!大伯你一定要救救她啊,她现在太危险了!”聂绍琪抓着聂正均的袖子,哭得满脸泪痕。
聂正均的身形晃了晃,稳住之后扯开聂绍琪的手,冲了出去。
“老板。。。。。。”后面的人唰唰的跟上。
聂绍琪跌坐在椅子上,愣了半天,越想越害怕,趴在桌子上大哭。
今夜的b市注定不太平,街上警笛四起,巡逻的警察一批又一批的出动。如果仔细分辨一下的话,似乎还有特警。
易诚急得口腔里生了一个大泡,捂着半张脸,他急着安排人去找林质。
“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保镖纷纷出门,他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魂魄。
“你说,这是不是老天在报复我坏水太多?”他低声呢喃。
徐先生站在他的身后,撑着他的肩膀,说:“别这么说,能瞄上她的人目的一定不是报复你。”
更可能的是聂正均。
易诚捂着脸,很焦躁,“这是我大哥唯一的血脉,我要是让她伤了半分,我怎么对得起大哥。。。。。。。”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一定知道该怎么和绑匪斡旋。你要做的就是尽快锁定他们的位置,争取早
点儿把她救出来。”徐先生说。
易诚抹了一把脸,站了起来,“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关心则乱了。”
徐先生说:“明天的洽谈会,你还去吗?”
易诚摇摇头,“怎么去?她危在旦夕,我还有什么理由去。”
出城的各个关卡,一公里一个路障,警车停在路边,没有人敢不照例行事。
“聂先生,如果是出城的话他们插翅难飞,但就怕他们就在城内,林小姐的生命安全没有保
障。。。。。。”
聂正均站在车头,喉咙干涩,“知道了。”
陈秘书已经派人在各大废弃的工厂车库危楼进行搜寻,全城的监控录像都被调取了出来,逐一排查。
天渐渐亮了,宋谦和坐在一边吃泡面。国人都知晓,泡面的味道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的,即使知道它对身体无益,但就是想吃。
林质就是被这泡面的味道熏醒的,她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骂宋谦和太损。
“我刚才出去了一趟,顺便寄了个东西。”
“寄给谁了?”林质控制身体,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宋谦和挑起了面条,笑着说:“你很有意思啊,不问我里面是什么东西,问我寄给了谁?”
林质用肩膀拂去脸颊上的发丝,她说:“知道你寄给了谁,我当然就能知道你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宋谦和赞赏的点点头,吸了一口面条,说:“聂家的老太太,你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