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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带着蒋奇以及五百士卒,赶了三日,终于到达无极县,一问甄家,立马就找到了甄家,高大的门楣,豪华的府邸,门前两座石狮子威风凛凛。
士兵上去敲门,不一会儿,一个家丁跑了出来,沮授说明来意,那家丁进去通报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儒士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如今甄家家主甄逸。
甄逸看到沮授,拱手一礼,“可是沮先生?在下甄逸,久闻先生大名。”说完看了看沮授身后数百士卒,心中一紧,心道:难不成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沮授忙回礼,“甄家主客气了,此次前来,是受我家主公冀州牧袁绍所托,接令爱甄宓去邺城。”
甄逸闻言脸色一变,“这……恐怕不行,小女如今才满九岁,不知道何故要接小女去邺城?”
沮授眉头一皱,同时也是一惊,心道:这甄宓才九岁?这河东太守郭义到底想干嘛?难不成喜欢未成年?这还是个幼女啊。
“啊哈,甄家主,此事具体情况在下也不知,不过我家主公说了,只要令爱甄宓愿意跟我们走,此次绝不为难甄家。”
甄逸犹豫了一下,“容我想想。”说完,转身进了府内,并令家丁把门关上。
蒋奇见状,怒哼一声,“沮先生,此人不识抬举,要不末将带人进去直接强行带走!”
沮授忙制止道:“不可,主公新得冀州,不可得罪这些商贾之家,说不定以后还需要他们捐钱捐粮呢!”
蒋奇闻言立马熄火,哼的一声,又退回原来的位置。
甄逸进入府内,找来甄宓的母亲张氏商议,“她娘啊,府外来了一群官军,点名要带走宓儿啊,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张氏一听,要带走自己的孩子,立马抽泣了起来,“可怜宓儿才九岁啊,这就要被他们带走,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你可能问清楚了,是什么人要我的宓儿?”
甄逸一愣,忙回道:“具体是谁,没问,只是说冀州牧袁绍下令要带走宓儿。”
“这冀州牧我记得不是韩馥吗?怎么又变成了袁绍?我一妇道人家都知道,你却不知吗?会不会是冒名的?”张氏立马停止抽泣,狐疑的埋怨道。
甄逸也是一脸怀疑的又回道府门口,打开府门,质问起沮授,结果被蒋奇直接拿刀架在甄逸的脖子上,大喝道:“给你半柱香的时间,立刻把甄宓交出来,我是个粗人,可不像沮先生。”
甄逸吓得立马点头,然后立即派人用马车把甄宓送了出来。
沮授看着蒋奇的操作,心中折服,果然还是得强硬点,不然不知道要费多少口舌。
当即也不废话,护着马车里的甄宓就准备返回邺城。
在沮授一行人,经过常山国的一段山路时候,被一群劫匪拦住去路,居然有千人之众。
为首之人,居然骑马还蒙面,穿着一身黑色夜行服,遮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眼睛在外面,手提一柄不一般的兵器狼牙槊。
旁边一位彪型大汉,手持双戟吆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