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茶香酒气扑鼻而来,季辰这会抱着酒坛子坐在地上,背后靠着床,双膝屈起,不知在想些什么。身边、桌上,全是东倒西歪的酒坛子,粗略扫过去差不多有十坛。
&esp;&esp;他一个人,把杨掌柜送的那两箱茶酒都快喝完了!!!
&esp;&esp;季珩叫琴心把门带上,去外面等。自己走过去,同他并排坐着,一把将他手里的酒坛子拿过来,喝了一口。
&esp;&esp;“这么好的酒自己一个人喝,真小气。”
&esp;&esp;季辰被抢了酒本来就委屈,正在旁边瞪大了眼睛撇嘴看着她,这会又被骂,更是难过到不行,竟然抱膝呜咽着哭起来,哭了一会声音越来越大,两只手一边抹泪一边“呜哇呜哇”,惊得季珩张大嘴呆愣在原地。
&esp;&esp;“你你你你别哭啊啊啊啊啊啊”季珩手忙脚乱,又实在不知道该干什么,又是拍他的肩膀,又是抱他,都不管用。
&esp;&esp;还是季辰哭累了自己停下来,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上,把自己缩成一团,抽噎着说:“坏人,你们都是坏人。呜呜呜。”
&esp;&esp;“好好好坏人坏人我们怎么坏啦。”
&esp;&esp;他缩到哪边,季珩就跟到哪边,也跟着蹲到他面前。从左边转到右边,季珩伸手拦住他往回转的路,转到实在没处转了,他把脸埋进膝盖里,声音翁着,说不尽的哀怨:“分明我才是同你最要好的”
&esp;&esp;“”
&esp;&esp;季珩愣住,一股酸涩从心里涌出来,竟是因为这个。她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才到半空中,他却像是见到豺狼猛兽般猛地一缩,只能尴尬地收回。
&esp;&esp;也是,此时的抚摸不过是流于表面的麻醉剂,没有任何作用。
&esp;&esp;季辰幽幽地开口:“自从你同他欢好以后,就满脑子都是二哥。二哥二哥二哥,今日看到个草根说二哥在找这个,明日看到个饼子说二哥爱吃这个离他这么远还想着他念着他甚至”
&esp;&esp;他越说越委屈,眼看着眼泪又积满了眼眶,快要夺眶而出。
&esp;&esp;“甚至连自渎都还要喊着他”
&esp;&esp;“你就只有他季澄一个哥哥吗?你以前明明是最黏我的,我也是你的哥哥啊呜呜呜呜。”
&esp;&esp;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越来越浓的哭腔,眼泪终是没忍住如银链子般坠了下来。
&esp;&esp;季珩忙于忖度自己听到的话,一时大惊,张着嘴不知该如何回应。
&esp;&esp;什么叫连自渎还要喊着他
&esp;&esp;他听到了什么
&esp;&esp;季珩满脸通红,觉得自己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明明一点酒没喝,却醉得和眼前这个喝了十坛的人不相上下。
&esp;&esp;“额那个”她试图挽回一点神智。
&esp;&esp;却见季辰像决定了什么似的,倏地抬头:“我可以的。”
&esp;&esp;“季澄可以,我也可以的。”
&esp;&esp;说完竟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没两下就剥得只剩一件里裤,过于明显的形状在胯下高高顶起。
&esp;&esp;季珩慌了,连忙阻止:“不是那个你听我说”
&esp;&esp;话都没来得及说话,一根前段猩红的肉棒就这样弹射在她面前,茎深约莫7寸长,粗长泛紫,青筋虬立,前端微微向上翘起,溢出浑浊的液体。竟比季澄的还要再粗大些。
&esp;&esp;这放进去会坏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