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躬身应声。
&ldo;不知皇上安危,她永远也不敢。&rdo;
魏昭微微眯了眯眼,口中缓缓地道:&ldo;只是,那萧凤栖和殷王,年岁差点是不是多了些?&rdo;
锦瑟蹙眉,想了想,答道:&ldo;的确是多了一些,要差上二十岁,甚至更多的样子,而且她一直在京城,殷王却一直在苍梧,但这画像在殷王书房,显然是被他视若珍宝。不过若说是殷王入京见过她,从此倾慕,似乎也说得过去。&rdo;
魏昭想了想,这时侧眸,&ldo;可从殷王的那些妻妾上查查看。&rdo;
锦瑟一怔,旋即恍惚明白,但听魏昭接着道:&ldo;而且,我们也该查查那些女人的寝居了。&rdo;
&ldo;是,锦瑟明白了。&rdo;
魏昭与锦瑟已在这大殷王府中停留了三月有余,所有隐蔽之处,乃至重要之地俩人几乎都搜查过了。
但玉玺依旧不见踪迹,想来,却是极有可能在那殷王家眷的寝居当中。
不过话说回来,倘使是经常有人涉足之地,又如何数年都不被人发现呢?
魏昭微微想了想,但并未深想下去。
&ldo;总归还是先寻隐蔽之处。&rdo;
&ldo;锦瑟明白。&rdo;
魏昭沉声应了,当下这便要走,锦瑟却霍然抬手微微拉了拉他。
&ldo;皇上……&rdo;
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他的衣袖而已,但那锦瑟立时脸颊微红,手也忙不迭地就收了回来,躬身垂了头。
&ldo;什么?&rdo;
魏昭侧头瞥她一眼。
锦瑟嘴唇动了动,双手微微攥起,想了好几想,忍了好几下,但终是心一横,说了说来。
&ldo;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do;
魏昭抿唇。
&ldo;说。&rdo;
锦瑟当下跪了下去。
&ldo;请皇上降属下死罪。&rdo;
魏昭剑眉微蹙,垂眸朝她看了下去。
&ldo;属下没有证据,但属下觉得那,那,那苏婉婉或有问题。皇上……&rdo;
她说到这儿立时抬起了头,有些急促。
&ldo;皇上,属下对天发誓,属下一心只为皇上。那苏婉婉是皇上的女人,绝不是属下该议论的,但是皇上听属下一言,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还是上官类的妻子……不排除,这是她夫妻二人的阴谋,否则她为何胆子那般大,胆敢……&rdo;
锦瑟没说下去,她说不出太野的话,到此便结了。她知道,皇上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心口狂跳,战战兢兢地,这时抬头,正好对上了魏昭深邃的目光,但没听到男人回话。却是过了良久,那魏昭方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