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心里有点矛盾,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大儿子的错。”
如果不是大儿子没有分寸,他能丢人现眼挨打吗?想起那事,他就是一肚子火。
江父心里暗骂林锦绣,差点让他成为废人,而且那般不雅的样子被好多村民看到了,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他就是脸皮再厚,也承受不起村民怪异的眼神。
冯氏心里更不安,也是恨透了林锦绣。
她真没感觉林锦绣能有那么大的魄力,真会把衙役请来。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感觉心里没有那么憋闷了。
“累了一天了,还是赶快回去吧!我不想在山坡上吹冷风了,你们没感觉阴森森的吗?”
几个人吓得一哆嗦,加快脚步往家赶。
回去的路上冯氏带着对林锦绣的厌恶,心里盘算着怎么让林锦绣倒霉。
考虑来考虑去,冯氏也没考虑出什么好主意。
回到家里,冯氏去灶房做饭,搞得鸡飞狗跳,总算把饭做好了。
她心里的怨气越来越大,以前陈菊在的时候,她嫌弃她烦,但是家里活都是陈菊干。如今陈菊去了,把烂摊子丢给她,她只能怨天尤人。
吃过饭,一家男人累了去休息。
家里的鸡鸭和猪都要吃喝,这些事都落在冯氏身上。
虽然她百般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硬撑。
干活累了,冯氏开始怀念儿媳妇,现在她终于体会到有儿媳妇的好处。
喂完了家里的动物,冯氏拿着脏衣服去河边洗衣服。
在洗衣服的河边遇到了张寡妇。
张寡妇看到冯氏故意凑过来,“大娘到底怎么回事呀!陈菊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冯氏白了她一眼,别提多厌恶。
出于礼貌,她冷冷道:“想不开拜,但凡有你脸皮那般厚,她也不会想不开就这么去了。”
“大娘,我听说陈菊的死是林锦绣逼得,您应该去找她讨回公道。”
“说的轻巧,林锦绣太狡猾了,我们惹不起躲着,不想再惹一身骚。”冯氏说了自己的态度。
他们不是林锦绣的对手,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张寡妇不甘心,“大娘,您难道要忍气吞声过一辈子。”
“没想那么长远,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想插足。”
张寡妇心里更不平了,明知道自己多说多错,还是忍不住给冯氏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