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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黛眉一凝,冷笑着对那位炫富摆谱噎的王一龙说不出话来的付特闷哼一声,俏面寒霜,声音竟是少有的冰冷,道:“付组长似乎对专职啃老的蚁族很是神往,嗬,什么时候游手好闲坐吃山空这种令人唾弃不耻的贬义词,居然也成为社会的主流趋势了,难道是我奥特了,跟不上这个时代吗?”
付特刚刚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将叶闲骂作卑贱的刁民,还有那副对叶闲颐指气使的做派,已经深深地刺激到了薛凝,这位高挑性感美女决定不会轻饶于他。
付特的家底,她十分清楚。
说白了,付家最大的后台其实便是西京市工商局副局长付春功,凭借这个关系,付家这些年以低价从国外收购万宝路、雪茄、卡地亚、绿魔尔、登喜路等名烟,再以高价兜售给国内各个豪华的宾馆吧台等消费场所,从中牟取暴利,短短数年,家产也将近十亿,勉强跻身入西京市胡润富豪榜之林。
对于场中任何人的挤兑,付特均有反驳的能力,哪怕是他一味拍马死劲奉承拼命逢迎的余沧海对他大发脾气,付特也能勇敢地与他分辩几句——最不济他与余沧海两人一拍两散,谁也惹不到谁。
毕竟余沧海的父亲是财务厅长,而付特的二叔付春功是工商局副局长,二人分属不同部门,职权上的干扰不大。
但是对待薛凝,那可就不同了。
皆因这位姓薛的姑奶奶尽管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然而她却有一个当西京市工商局局长的大伯薛斌,那可是付家那位隐藏后台的直属领导,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正是因为深悉此点,所以在听闻薛凝那番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后,付特尽管心中颇不服气,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得悻悻地坐回原位,当然,临落座前,还不忘狠狠地朝叶闲的方向怒瞪一眼。
叶闲却像是故意气他一般,竟然饶有兴致地端起面前满满的一杯殷红如血的干红葡萄酒,冲对面的付特扬了扬杯,面带歉意道:“凝姐心直口快,说话也不懂委婉一些,那游手好闲坐吃山空的家伙,不是人渣,就是败类,你付特纵然再怎么不是人,想必也应该比人渣强一些吧?唔,这杯酒就由我代凝姐向你赔个不是,我随意,你干了!”
比人渣强一些……尼玛,有这么形容人的吗?
口口声声说要向老子敬酒赔不是,却连“我随意,你干了”这么恬不知耻的话都能说出口,临了还摆出一副这事我很为你着想的大义凛然的该死模样……
那神态,那动作,那表情,无论怎么看,都令付特有一种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当场将他给活活掐死的冲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望着那眉清目秀的叶小白脸,居然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将酒杯凑近唇端,如猫饮水一般抿了还不足指甲盖那么高的一小口酒水,完事便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自己,似乎在等待自己如他所说的那般满饮一杯……付特的肺都隐隐有种快要被怒火冲爆了的感觉。
厚颜无耻,贱人无敌!
付特简直怀疑,哪怕是用一杆千年寒铁打造的神枪,以数千万磅的劲力去刺对面这个叶小白脸的脸皮,恐怕都难以捅个对穿。
这个人的脸皮真真是堪比古代用来防护千军万马冲刺的大理石筑城墙了。
付特突然扭过头去,故意拿起面前的水杯小啜一口,装作没有注意到叶闲的眼神——他是打定主意要赖掉这杯酒了。
就在这时,忽听叶闲漫不经意地嘀咕一句,却是用足以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嗓音道:“也不知谁刚才说自己每天喝的是干红葡萄酒,而我们这些穷人每天只配喝白开水,却不成想,原来喝红酒的人居然也会喝白开水,那不是自掉身价吗?”
叶闲这句话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丢入一颗巨石,顿时引起场中诸人的极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