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翎高大的身体将余诗意抵在墙上,手里拿着花瓶,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头破血流倒是其次,险些就要断送一生幸福,她下脚还真狠!
&ldo;你要谋杀老板吗?&rdo;
&ldo;谁让你鬼鬼祟祟的,&rdo;余诗意不乐意了,&ldo;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坏人?&rdo;
&ldo;坏人会像我这样,登堂入室,却没进一步行动?&rdo;司安翎挑眉。
余诗意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两人此刻的姿势极为暧昧,司安翎的手臂环着自己的腰,宽厚坚硬的胸膛正碰在她胸前柔软的地方。
她忙不迭一缩,从他胳膊下钻出,&ldo;司先生,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瞎挠什么门啊!&rdo;
&ldo;这你可错怪我了,是它。&rdo;司安翎闪身让开,骑士端坐在地,两只眼睛贼溜溜的亮堂,舌头耷在外面,讨好地看她。
咕噜‐‐
余诗意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她郁闷地瞪着司安翎,&ldo;你俩究竟要干嘛?&rdo;
司安翎捏了捏她的小脸,笑得满眼狡猾:
&ldo;马无夜草……&rdo;
&ldo;不肥……&rdo;
几分钟后,司安翎踱步下楼。
守夜的下人迎在楼梯口,&ldo;司先生,有什么需要吗?&rdo;
司安翎走到沙发前坐下,佯装揉了揉嗓子,&ldo;去找找有没有治喉咙痛的药。&rdo;
下人不敢耽误,快步去医药间找药,司安翎冲着楼梯口使了个眼色,余诗意光着脚,小心翼翼下楼,身后跟着骑士,兴许是怕吵到人,骑士居然也特意放低了走路声,指甲没有像往常敲出声响,一人一狗如同做贼,悄喵溜进厨房。
下人递上药,司安翎瞟了眼,&ldo;我又没感冒,只是喉咙痛。&rdo;
下人诺诺地又去换药,趁着这个功夫,余诗意抱着一个电磁炉和煎锅噌噌噌跑上楼,没多久又折返回厨房。
&ldo;司先生,这个是清热解毒的药。&rdo;下人再度递上药和水。
司安翎接过水抿了小口,&ldo;怎么这么烫?&rdo;
下人心内叫苦,司先生平时都客客气气,这会儿如此挑刺,肯定是因为玉婶迁怒于自己,连忙去重新接水。
趁着这功夫,余诗意抱着一堆东西往楼上冲,骑士高兴地跟在后面跑,司安翎眼角都带着掩不去的笑意,但还得故意沉着脸。
啪!
刚上到二楼的楼梯露台,一样东西从余诗意怀里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