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捕头,有什么发现?”张凤翔问。
尤三妹摇摇头。
张凤翔厉声道:“全带回衙门询问,我就不信查不出凶手。”
费千金他们一听,立刻大喊道:“为什么带我们去衙门?”
“都给我住嘴。”张凤翔厉声道。
尤三妹把他拉到一旁,小声说了几句话。张凤翔点点头,过来喝问:“谁是魏四?”
魏四站出,“在下便是。”
好像在哪见过。张凤翔问道:“昨夜你在何处?”
“昨夜落雪,在屋中未曾离开。”
“有人作证吗?”
“我们都可以作证。”费千金、刘应选喊道。
尤三妹冷冷道:“你们都是他的人,自是为他作证。来人,把魏四拿下。”立刻上去几个捕快
“为什么拿我?”魏四大声喝问。
“去了衙门便知。”尤三妹厉声道。
费千金他们乱了起来,喊着“魏四哥,魏四哥”。
被两个捕快牢牢按住肩膀的魏四转头道:“不要乱,没事的。”
“这里就交给张大人了。”尤三妹挥手带着捕快们和被押的魏四离开。
张凤翔拔出剑,大家以为他动了杀机,吓得缩到一起,挤成一团。“你们听好了,这几ri任何人都不许离开这里,否则格杀勿论。”说完,带着士兵们出了院子。
他指了几人,道:“你们几个守在这,出来者斩杀!”
“我到底犯了什么事?”路上,魏四责问走在前面的尤三妹。
尤三妹冷冷地道:“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不清楚吗?”
魏四一头雾水,“我到底做了什么呀?”
“到了衙门,看你是招还是不招。”
到了衙门,魏四被戴上枷锁脚镣,扔进牢房。
魏四晕晕乎乎地在监牢里渡过一夜,第二天清晨进来两个公差拖着他到了公堂。远远地“威,武”声音,还有木棍敲地的声音便传来,让人胆寒。
魏四被往地上一扔,还未回过神,便听大堂之上一声厉喝:“堂下何人,从实招来!”
魏四抬头,见“明镜高悬”的匾下是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官员,目小口大,胡须稀疏发白,皮肤较黑。大堂两旁“肃静”“回避”的牌子竖起,衙役们持棍怒目而立。尤三妹也立在一旁,冷眼望着他。
“目露凶光,东张西望,重板二十。”官员一拍惊堂木,厉喝道。
魏四忙喊道:“我叫魏四,我叫魏四。”然而已晚,身后两个衙役将他按倒,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又过来两个,分立两侧,举棍便打。
“一”,“二”……“二十”,打完喊完,又立到一旁。可怜的魏四惨叫不停。
“堂下何人,从实招来!”官老爷又是一声厉喝。
魏四爬起跪着道:“在下肃宁人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