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也看了医生,现在可以商量怎么赔我的精神损失费了吧?”
余悦的手腕上被涂了一层碘伏,她现在挽着袖子,露出了洁白的小臂。
厉京泽手上拿着一袋药,那是刚刚医生开的。
他立在余悦的身侧,一句句应着丝毫没有任何的不满,甚至还有一点的愉悦。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余悦浑身一颤。
“你打算要多少?”
厉京泽抖了抖手上的袋子。
“嗯,来个一万?”
事实证明即使穿到了这一副身体里,骨子里面还是那个抠抠搜搜的余悦。
这么一点小伤,其实说到底最多也就搞个道歉赔点医药费就得了。
她这着实有一些过分,毕竟这厉京泽是第一时间来帮助她了。
旁边的人没有应声,余悦觉得他可能接受不了,随即改口。
“你觉得多少?”
厉京泽摇摇头,“我会赔给你你想要的数字,但是现在的我没有这么多的钱。”
啥意思?
空手套白狼?
余悦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你都是有司机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点都没有?”
余悦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隐隐约约散发怒气了。
厉京泽就像是一个二流子一样一脚踩在医院路口的石墩子上。
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支,夹在指尖。
“这里不让抽烟”
余悦面无表情指着不远处的公示牌。
厉京泽掏打火机的动作一顿,收回了手,他突然轻笑起来。
“知道了”小月亮
后面那一小截子呢喃低语在秋风中被打散了。
余悦没有听清,只当是没听到。
“我承包的那一项工程出现了问题,现在资金都被套进去了。”
厉京泽自言自语般说道
“现在的我也就是还剩下几百块,刚刚给你检查用了一百三六块八毛。”
有零有整啊
余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对的目光依旧带着点不信任。
厉京泽解开领口的纽扣,把领子一翻。
“你可以去我家看看有什么你喜欢的搬回去抵账也好。”